慕容叔叔刚刚和曼歌姨商量怎么把你体内的蛊虫引出。”
燕玦闻言,瞳眸泛起凝重,没有言语。
苏曼歌看着燕玦神色自若的模样,轻笑,“时候不早了,那就开始吧。”
说着,苏曼歌看向无忧,就连眼神都柔和了许多,“无忧,把你豆豆拿出来,你父王体内的那只虫子可是好东西。”
“豆豆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无忧半信半疑的看着苏曼歌,“父王因着蛊虫痛苦不堪,怎么会是好东西啊。”
“活死人体内养着的虫子当然是剧毒无比,豆豆不是专吃毒物吗?”
果然,无忧听苏曼歌这么一说,眼中全是笑意,立即拿出小黑瓶,软软糯糯的说道:“不过豆豆都这么重了,要是再吃我该给它换瓶子了。”
“时候不早了,开始吧。”慕容井迟与苏曼歌相视一眼,说道。
燕玦起身,视线仍旧落在百里卿梧的脸上,然后,说道:“我要如何做?”
——
所谓子母蛊和金蚕蛊,前者活在无尽的黑暗和血肉之躯中。
而后者则是吞噬大量毒物为生,且,贼喜干净。
如若沾染一些污垢或者脏东西,变化发怒让所沾染它的东西都成为干净冰凉的东西。
是以,金蚕蛊独来独往,因着剧毒无比,其它一类的蛊虫便显得弱了许多。
闽地人供奉金蚕蛊不仅仅是因为到必要时的救星。
还有统治所有蛊虫的能力。
若是有朝一日能那些在敌人体内的蛊虫不受愿主人的命令。
金蚕蛊能召回。
此刻,燕玦已经昏迷过去,眉间中心插着一根有些略粗的银针。
结实的胸膛裸露、着,从肩膀两侧都有银针插、着。
慕容井迟以及苏曼歌脸色都非常的肃然,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接触闽地之物。
苏曼歌手中的如手指大小锋利的小刀,她看着燕玦左手腕上有些疤痕,说道:“这就是蛊虫进入他体内的伤口?”
“对。”慕容井迟说着眉间紧蹙着,他内心很惶恐,他不能让燕七有事。
不光北疆的子民等着他,还有几十万大军等着他。
慕容井迟的声音落下,只见苏曼歌手中的利刃往燕玦手腕疤痕划去。
嗤,的一声。
鲜血扑面而来。
“父王。”无忧满是担心的看着那一幕。
齐越更是不敢看去,百里卿梧淡淡的看着这一幕,手紧紧的握着无忧的手,蹲下身来,说道:“无忧,他不会有事的。”
“可是,娘,父王流了这么多血。”
苏曼歌立即从锦囊中掏出一粒药丸,往燕玦的嘴里喂去,然后,说道:“无忧,金蚕蛊!”
无忧立即上前,手中的金色虫子也好似嗅到了血腥味,
那双绿油油的眼睛显得特别有精神,原本软软的身体,突然变得紧致。
就连姜无忧看着金蚕蛊的变化都不由的眼睛睁大。
“它嗅到了蛊虫的味道,看来它是好久没有吃蛊虫了。”苏曼歌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无忧手中的虫子。
就在所有人都在惊骇时。
无忧手中的金色虫子似化作一团金色影子,瞬间移至正是在燕玦的左手腕上。
那原本流出的鲜血瞬间凝固。
清晰可见燕玦左手腕从伤口开始在渐渐的结冰。
而隐藏在燕玦心口处的蛊虫却是欢腾的蠕动着,燕玦轻嘶一声。
“娘,父王很难受。”小无忧紧紧的抓着百里卿梧的手。
百里卿梧也是紧张的看着燕玦,紧紧的握着无忧的手,“别怕,很快就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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