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冷墨寒一阵震惊地叫起来,即刻拿起这封信,飞扑下楼梯,大步地走向苏洛衡,还是如在云里雾里紧张地看向他,激动地问:“你说什么?你说谁走了?”
苏洛衡边重喘气息,边手按着疼痛的腹间,咽了咽干渴的喉间,看向冷墨寒,跑得脸色苍白地说:“小柔走了!!刚刚才走了听周先生说,昨晚已经和爸爸商量好了,让爸爸给钱,她去国外念书。原来她早就已经决定好了!!我估计她没能选择你,可能就有这个原因!”
冷墨寒的心脏仿佛被人重锤一下,感觉那沸腾的感觉,就要将自己热烈地燃烧起来,他的双眸重闪,不知道是该去追好,还是看信好,他手捏紧这张温柔的信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要迈步,去追那个女孩可是他才刚要紧急地往前跑
“冷副总!”一个声音,柔柔软软地叫住他!!
冷墨寒神色咤异与激动地转过身,看向面前人。
周小晴拖着自己没坐满月子的难受身子,穿着依然是孕妇时穿的微蓝长裙,外披着白色的毛衣,看向冷墨寒,看着他这般焦急的模样,她却放缓脸色,看向他平静地说;“您先不要着急去找小柔,我想先带你去一个地方这是小柔托我在她走后,让我带你去的”
冷墨寒的双眸一闪,好紧张地看向她。
周小晴先是脸色平静地看了一眼苏洛衡,这才慢幽幽地转身,边往前走,边说;“请您一个人跟我来”
冷墨寒还是显得几分犹豫地看向她。
“走吧”周小晴边走边说。
冷墨寒看向周小晴这般,虽然心里焦急万分,却还是看向苏洛衡稍点点头,自己这才转过身,跟着周小晴往前走
清晨,深绿幽黑的山峦起伏不平,一阵阵深秋浓意的风吹来,依然吹不走山上绿色的植物枝叶
周小晴静静地领着身后的冷墨寒,经过了某条村边幽深的小径,便逐渐往一座深山上走去冷墨寒手握着那停在风的信笺,带着几分疑惑地随着周小晴逐渐地沿着某山路逐渐地上山,可是当他艰难地要往上走时,却发现本来左右十分难行的山道小径,甚至左右种着非常多带刺的剑叶,都仿佛是被新新的镰刀才割去了锋利的枝叶,这是刚才新劈出来的小路
周小晴边走,边想起离去的妹妹,她的双眼不禁湿润了,流露几分不舍与心疼,边走边哽咽地说:“我妹妹为了让您上山方便一点,从前晚开始,她就一直顶着大风大雨,用镰刀给您开了一条小道,说怕山上的叶子有刺,不小心刺到你说你的身体还没好,不能再受伤了”
冷墨寒听着这话,心一疼,无语言表地看向步伐沉重的周小晴的背影,想起心想念那个女孩,那带着甜而善良的笑容,他情不禁再腑头,边迈步上山,边左右看着新割出来的小道,那剑叶确实很锋利,他莫名地想起,前天晚上,遇见她时,她那脏脏的脸,与受伤的小手,他的内心仿佛被人重锤般,迫不及待地展开手的信笺,看向那娟秀的字迹
“冷副总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离开了,谢谢您昨晚的陪伴请您原谅我,昨天听到您对我父亲这样表达对我的感情,我虽然很感动,却依然没有办法答应您我很对不起我也很愧疚那是我人生最勇敢的一刻,却是用来拒绝你。昨天,我跑出来,躲在葡萄架上一整天,在想着为什么不能答应您。因为我也很喜欢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很开心但那是不是真的爱情呢?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喜欢呢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心动,我更不知道。
我想,我这样一个不懂工作,不懂做人,更不懂感情的人,有什么资格去答应别人的爱情?我这一生,做人一直晕晕混混的,什么也不懂。试问,我如何有那样的智慧,去懂一份爱情?感谢您昨晚说的那句,将错就错一辈子,我听了,其实很感动。或许您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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