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决定好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
一个时辰后,邯郸城内所有抗交新盐税的人,部被士兵抓了起来。
那些被抓的商人还搞不清状况,在叫嚣着:“我们是公子丹经营的盐店!!”
赵安带着士兵,见此神态从容地道:“谁也要交税!来了,一个个拖出去斩了。”
听到赵安这么说,那些商人才色变,吓得屁滚尿流,看着赵安,跪在地上求饶:“殿下饶命!”
“抗税者就是这个下场。”
赵安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作为制定法律的人,他说的话和法律没有区别。
虽说上天有好生之德,能不杀人当然是好的,不过有时候杀鸡儆猴也是必要的,让所有盐商知道,违抗他的命令唯有死。
什么叫作暴政?
对少数人的暴,便不是暴政,那些不利他统治的人,留之无用,很多时候暴力才能维护他的统治。
戴丞相被赵安的果决吓了一跳,他一直以来推崇以仁治国,儒家的那一套思想在他骨子里根深蒂固,给商人求情道:“殿下不可!这些商人罪不至死!”
刚才负隅顽抗的盐商,早没有勇气,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痛哭流涕者和面如死灰者不在少数。
赵安瞥了一眼盐商,冷冷一笑:
“好,既然老丞相求情了,那就网开一面,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拉下去打五十大板,今日必须补齐税。若有下次,可不就是五十大板这么简单了。”
杀人?
赵安本意没想杀人,他知道丞相会阻止自己。显而易见,效果很好,商人吓得部乖了。
至于抗税有什么后果,赵安想了想,回去就要加到赵国法律里,根据数额大小来惩罚,轻则坐牢,重则挖去膝盖骨。
没办法,掌控盐业,赵安才能放心,这是农业时期国家经济命门,不能容许他人染指。
而盐商们心有余悸,不敢再触赵安眉头,不过私底下,有不少人仇恨地望着赵安,怕不是恨不得吃了赵安。
赵安收取了卖盐的大半利益,在他们看来,和强盗没有差别,这一种仇恨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清,何况他们还是为公子丹做事,贩盐获利少了,不好向公子丹交代。现在不过是迫于形势,暂时低头。
赵安知道这些盐商什么心思,也不在意,不杀人是为了不让他滋生恶名,毕竟留有善名,声望值提高才会快。
很快盐商就交了盐税,又是一笔巨额的收入,正大光明的打劫莫过于此。
赵安初步估计了下,盐税的收入可能会占据到国库的收入的百分之四十以上,这其中的暴利简直难以想象。
父亲听到这消息,恐怕会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赵安满意地笑了笑。
这些盐商的卖的盐,还只是简单的粗盐,包涵着各种杂质,像是镁元素,但是利益就难以想象。
按照现代的物价换算,现代卖一块钱的盐,这个时代可以卖三四十块,更别提现代的盐的纯度,和古代盐不可同日而语,还加了碘元素,在这个时代可以卖作天价,盐多么昂贵不用多说了。
试想一下,如果赵安改进制盐法,提纯出了精品盐,价格又维持不变,会造成多么可怕的杀伤力?
赵安心想,是时候建立赵国精品盐,让赵国的盐风行天下。那个时候,普天之下没有一家盐能和他抗衡,收益更是会突破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而一旦国库充足,改革赵国其他方面也就简单了,有钱才能办事。
河东盐池,是赵国最大的盐供应源头。
逼迫盐商交大量盐税,赵安下一步目标就是控制河东盐池。
所谓盐池,是内地咸水湖,由于风干和太阳蒸发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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