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了抽嘴角,“啪”的一声把信拍在桌上,郁闷道,“我这像是喜极而泣?!”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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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你能理解明明以为本人会亲自到场的时候却只收到对方的一封信的挫败感么!”
傅亦宸表示同情的点了点头,说道,“小桃花啊,我看何老对你不上心啊。”
我抽了抽嘴角,不愿承认。
傅亦宸也不和我多说,只是指了指那封信,问道,“写了什么?”
我拿到信后就直接找到他,压根就没打开,他这么一问我当然不知道了。故而我马上将信又拿起来,生怕里面又带个蛊虫什么的似的,小心翼翼的打开。
这回何老怪没坑我,拆开信封后露出素色信纸,一排一排的黑字如何老怪似的张牙舞爪,有待辨认。
我仔仔细细将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估摸神情变化的有些可怕,以至于傅亦宸凑了过来,难得带了些疑惑的语气问道,“写了什么?”
我生怕看错了,没敢马上回他,而是又看了一遍,才颤抖着声儿说道,“你说对了”
傅亦宸深黑眸子里映满了问号。
我抖着手将信递给他,动了动嘴,又忍了忍,才一个字,一个字,带着点儿小颤音的说道,“何老怪说——我好像大概或许似乎估摸或者真的是红裳”
由于我的形容词实在是有些多,眼瞧着傅亦宸顿了顿,估摸发现我的话只能听后面半句,总算是悟了过来。
“何老说,你就是红裳?”
我脖子僵硬的做了两下点头运动,然后依旧颤抖着手将信纸朝他递过去,说道,“不信你看。”
傅亦宸接过信,细细打量了一番,眉头微微一皱,然后又松开,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似的。
“果然猜的没错。”
我朝他露出一个疑惑的眼神,见傅亦宸把信一收,然后转头看我,“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你是红裳,果然就是。”
听他这么一说我愣了愣,下意识问他,“你为什么觉得我是红裳?”
傅亦宸冲我一笑,说道,“直觉。没来由的直觉。”
好吧,我只能说,大哥您直觉真准。
我撇了撇嘴,忽然想到之前傅亦宸做的一切,将我带进幻衣楼,留我在身边,皇宫里的照顾这一切的一切,难道只是因为觉得我是红裳?
虽然我就是,可这感觉不知道为何怪怪的。
而我向来是个忍不住的人,这个念头在心里徘徊数次,我终于问了出口,“我说傅亦宸,你之前对我那么照顾,难道就是因为怀疑我是红裳?”
问完我就心惊胆战的瞧着他,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好的答案来。
但问题是,他的答案估计都不好的样子。
傅亦宸听到我问话,瞧了我半天,忽而笑道,“我觉得,不如先帮你把那根针拔出来,再回答你?”
我愣了愣,又想起何老怪的信。
何老怪在心里总共说了三件事,当然作为当事人,我只挑了最重要的那件事。
第一件事,自然就是我说的那件,我就是红裳,没错,货真价实的红裳。
第二件事是关于我的失忆。在何老怪救了我以后,他用特定的方法封住了我的记忆,就是傅亦宸刚说的那根针。按照信上所说,只要取出那根针,就能慢慢的恢复记忆。
至于第三件事也就是之前一直困扰的我们的问题,那就是那个假红裳,为什么假的那么逼真,那是因为人根本就是真的!
是不是有些糊涂?我作为当事人本身也很糊涂且郁闷。
只能这样说,那个假红裳是真的,或者说,她用的身体是真的,就是红裳本身。
何老怪在信里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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