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知道了?”慕容复坐在龙椅上,敲了敲桌,挑着眉头,不悦的看着厅中的众人。
“皇上!”一个浑身甲胄的中年男站了出来,对着慕容复拱了拱手,郎声说道:“末将听闻江南已落贼手,慕容,齐,蔡家的家人尽遭质囚。就连祖母也被关押了起来,不知道此事是真是假,还请皇上明言!”
“呯”的一声,慕容复猛地一拍御案,将上面的事物震得哗哗响,他扭曲着英俊的面孔,寒声道:“齐宽将军,你这是在质问朕吗?”
齐宽摇摇头,说道:“末将不敢,只是如今军中大部分将领都知道了此事,末将担心军心不稳,这才斗胆向皇上进言。”
“你说!”慕容复“咯咯”一笑,咬着牙,指着齐宽,大声说道。
齐宽觉得后背都湿透了,不敢与慕容复那阴寒的眼睛对视,忙把眼睛扭到一边,挺了挺后背,说道:“如若此事属实的话,皇上还须早作定夺,将慕容c齐c蔡家的家眷尽快解救出来,无论杨延融开出多大的条件,都得尽量满足他。这样,大家的心安稳了,才能安心用于国事。”,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声音小了很多。
慕容复哈哈大笑,吼道:“齐宽,我看你现在的心已经不完稳了!”,说完这句话,腾的一声站起来,拂袖而去。
厅中的众臣武将面面相觑,偷偷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一些身不由己被迫投降的原宋臣冷冷一笑,举步迈入了大殿。
“齐兄啊,你这次着实莽撞了些,惹得皇上不快!哎,你自己好自为之吧!”站在他身边的同样是一名将军打扮的中年男,拍了拍齐宽的肩膀,摇头叹息着走了出去。
齐宽苦笑着耸耸肩,暗忖道:“难道大燕气数将尽了么?如今坚守着一座孤城,即无援兵又无内应。唉!”
刚刚走出大门口,便被两名御林军拦住了。这两人齐宽也认识,是慕容家从小就收养的孤儿,对慕容家忠心耿耿。
齐宽心中一凝,左腿不动声色的后胯了一小步,拱手道:“两位有何事?”
那两人冷笑一声,迅速从一左一右奔了过来,双拳同时击向了齐宽的左右肋骨。齐宽怒喝一声,喝道:“大胆,本将乃是皇上亲封的镇远将军,你们要干什么?”,嘴里虽然说着话,但身灵巧的一旋,险之又险的避过了这两人的联手攻击。
“齐宽意图叛乱,皇上命我等将你拿下,识相的赶紧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我等不讲昔日情面了!”左边的那名御林军冷笑一声,停下手来,说道:“齐宽,到了现在你还想要顽抗到底么?”
齐宽哈哈一笑,摘下顶上的头盔,对着后宫的方向跪了下去,大声道:“皇上,我齐家忠心侍卫你们慕容氏数年,没有想到结果遭来杀身之祸,罢了,罢了!”,说着,举起右掌,对着头顶猛拍了下去。
他这一掌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将头颅都拍得生生凹进去了一些,白的红的脑浆顺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
齐宽的死,自然不可能瞒得住有心人的注意,到了晚上的时候,整个齐家的核心弟都知道了这个不幸的消息。自然,与他齐家处于相同地位的蔡家也不可能不知晓。在这时候,一种狡兔死,走狗烹的悲观气氛悄然的在每一个人的心中升起,一丝看不见的裂痕也慢慢的挣开了它那狰狞的爪牙
“复儿,你又输了一局了!”慕容博苦笑着看着面前垂头丧气的儿,摇头道:“你错杀了齐宽,让我慕容家彻底孤立起来了,复儿啊,做事要大气,要冷静,更要靠这儿!”,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慕容复叹息一声,说道:“爹爹,我原本没有想要致他于死地的,只是想将他囚禁一段时间,没有想到,他性这么倔,竟然自尽了,我也没有想到啊!”
慕容博沉思半晌,突然抬起头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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