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早起,晨光照在村姑洁白的脸蛋上,她睡得很香,脸上挂着微微的笑,可爱至极。我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小懒猪没有任何反应,我亲了一口又一口,像喝汤一样,速度一口口加快。
“你这孩子醒来就偷吃,咬你。”我的骚动把她惊醒,她迎上来咬我的嘴唇。
我催她赶紧起来上班,她说她还是学生。我说学生更应该早起,不是吗。
她说:“姐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凭什么?好像学校是她家开的似的,任性。
她带我去了家上厕所还得按密码的大酒店吃早餐,点了一大堆我既没有听过,也没有见过的奇怪东西。这些难吃的要死的,类似癞蛤蟆的东西却花了我一个月的工资。
她拍拍我的口袋说:“身上没钱了吧,这样你就得跟着我,想跑都跑不掉了。”
晓得她这么黑,我就不告诉她我身上有多少钱。
城里人普遍有钱,村姑更是城里的富人。溜吧门口停的那辆白色奥迪竟然是村姑开来的。她让我上车,我足足傻了一分钟。我从来都不敢想有一天我这个农村人能坐上这么豪华的小轿车。我时不时把眼珠子转到她脸上,她认真开她的车,难道她不知道我有很多疑问,难道她没必要跟我解释些许。
她带我去达成市场换了一身装备。我见她每刷一次银行卡,数字后面就多一个零。
“哇,这样就帅多了。”她拿手机给我拍照。
我这一身一万多,想不帅都不行。
“让我去见你爸妈是不是?给我整这么帅。”我说。
她过来搂住我,我们头碰头,脸贴在一起进入手机。
“美的你,姐是让你重新做人。”没一句好听的话。
但她终于肯告诉我她的名字以及她所有的一切。她叫江筱柔,今年二十岁,大我两岁零五个月。家住杨林市城西那边,但她却跑城东来溜冰,城西到城东要花上将近一个小时。
我说:“是为了认识我才不远千里的对不对。”
她格格地笑,骂我,说:“就你脸皮厚,臭不要脸,自恋狂,起初是因为烦才来城东,后来是因为你这个孽障有趣,老能逗我笑,但你记住了,千万不可以喜欢上我。”
她一再强调让我不要喜欢上她,那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愿意把她的第一次给我?是她脑子有问题还是我想得太多。
江筱柔在“发展现代学院”念大学。她爸爸是学院最大的股东。难怪她那么嚣张,原来学校真是她家开的。她要把我安进她家学校上课。
她拉我走进院长办公室,对那中年男子说:“现在我以股东的身份命令你把我的孽障安排到我班上上课,并且不许告诉我爸。”
她夺过他手里的钢笔,在上面写了我的名字。
她拉了张桌子让我坐在她旁边。教室里的每个人都把自己封闭,陌生的我半路杀进他们班,居然没有一双奇怪的眼睛和一句切切的议论。筱柔告诉我,进她这个班的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从来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一副高高在上的摸样。她说再不把我弄进来,估计她该要疯了。
江筱柔给我介绍了她的好姐妹陈萌,她爸爸是本省里煤矿大亨,我村里那几条煤矿的大老板也姓陈,估计就是这个女孩的爸爸。江筱柔说陈萌跟其她人不一样,她不搭理人是因为她内向,怕羞。她跟我握手时只说了‘你好’两个字,然后看我的那双眼睛很亮,眼神有点奇怪,好像在哪里见过我一样,这回再次相遇就一定要把我记起来似的。
江筱柔带我去城西的溜吧,这里有一群她的流氓朋友。一个赤着身子的男人溜过来搂住她,说:“这小屁孩谁啊?这么长时间没来溜吧,跟他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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