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长开着自己的车子来到了我负责的这片工地,从办公室的监控上看到他从车子缓缓停在工程门口,我赶紧从二楼迎下去,走出门便笑着喊道:“秘书长,你好你好,赶紧里边请,里边请。网”
“不用了,我赶时间,董事长让我过来看看你这边工地的进程,以及查看一下这种间有没有存在什么问题。”秘书长摆出领导的那一套。
没事,不就是配合配合他嘛,我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两个安全帽,递给他一个,恭敬地说道:“好的,那秘书长请,其实不会有任何问题,因为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秘书长你亲自安排下来的,我其实就是个形同虚设的监工。”
我这番话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在聪明人面前就没必要直说,拐弯抹角是他们的一贯作风,既然跟他们走在了一起,就要适应和运用他们那一套一套的官方用语。
秘书长停下来,看着我,道:“你的意思我会转达给我们董事长的。”
“那就有劳秘书长了,请。”我说道,引着他往工地现场而去。
“对了,蒋华平呢?没来上班?”秘书长随便问道。
他现在正忙着追查抢走他货的那批人,哪里还有心思来这边。虽然我人来了,但其实心也挺不安的,跟着这件事不安,我原以为蒋华平听了我那番话之后,就会松口,让我去查,可没想到他单方面咬的那么紧。
万一让他找到证据证据应该是不可能找得到的,但只要他证实我之前所说的,那个叛徒将一批高档烟酒黑吃黑的事是假的,就够了。这个“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一样的道理,不需要任何证据,就可以完完全全地把这笔账算到我头上了。
“干石河,我问你话呢?你发什么愣?”秘书长扭头看着我。
我赶紧反应过来,说:“我知道秘书长不太想见到蒋华平这种嘴巴里自吹自擂自己是老板,而实际上形象就是个实打实的地痞流氓形象的人,所以我让他在上面待着,不要下来挨了秘书长的眼。”
看来我这个马屁倒是拍的秘书长十分舒服。
他笑眯了眼睛,说:“嗯,不错,比起那个蒋华平,你好上一百倍,蒋华平,哼,外表?他根本就是骨子里只有这些东西。”
累了一天回到云峰酒吧,开了一个包间,叫了两个小姐,一个给我揉腿,一个给我揉太阳穴,而我则闭目养神地靠在沙发上,舒缓全身。不过我脑子却始终停不下来,一会儿想着有关于以后回去复仇的事,一会儿又立马跳转到当务之急的事。
总之思绪很乱,心很烦。我忽然一伸手,抓住了给我揉太阳穴那个女人的手。
“啊,狂少an。”她被我下了一跳。
我睁开眼看着她,她被我捏的很痛,扭曲着脸,即不敢反抗,也不敢在叫出声。而给我揉脚的女人也害怕的停止了动作。我先对那个揉脚的女人说:“你继续,别停。”
“是,狂少an。”女人答应一声,低下头赶紧埋头苦干。
我也已经松开了眼前这个女人的手,道:“用力点,我的头很痛。”
“知道了,狂少an。”
没过一会儿,何雨丹和项羽敲响了包间的门,我动了动搁在桌子上的脚,轻轻地说了声去开门。给我揉脚的女孩立马起身去开门。
“狂少an,我看你这几天挺累的,要不你先休息一下我再来向你汇报。”何雨丹关心道。
我睁开眼,挪了挪身子,收下脚,坐直正视他们两个,道:“没事,坐下说,你们两个先出去。”
两个女人弯身行了个礼,走出去并带上了门。
“怎么样?找到买家了吗?”我问道。
“买家是找到了,但是只有两个,而且他们也要不了太多的货。”何雨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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