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俊除了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之外,还是极为自觉的人,见我这边工程风生水起地搞起来了,打电话给我,约我在沿海市最大的一个洗浴中心消遣,当然这笔费用自然是由我去缴纳。
又是游泳,又是桑拿,又是汗蒸,又是拔火罐最后我和他两个人包了一个房间,叫了两个漂亮的小姐前来给我们踩背。我们围着浴巾,并排趴在两张床上,享受的同时一边聊着天。
“干老板,还满意吧?”余文俊问道。
“满意,有余哥您的帮助,能不满意吗?余哥来这里,可也满意?要不然我就觉得惭愧了,觉得对不起余哥了。”我客套地首说道。
“待会叫这个女人陪着睡一觉就满意了。”余文俊伸手抓住了踩在他背上那个女人的脚腕。
“哈哈,没问题,没问题。”我扭头问那个女人,道,“你们陪睡吗?”
女人羞怯地点点头,说:“两位老板别说的这么裸嘛,顾客是上帝,只要两位老板需要,我们陪,陪。”
“小,待会看我怎么收拾你,哈哈,”余文俊心潮澎湃地笑道。
余文俊闭上眼睛,又说:“干老板呀,我可是全权尊重你,不但给你解决了资金问题,还按照你的意思,绝对不暴露你的真实身份,那么接下来你也该为我做点事了吧。”
“什么事,余哥您尽管开口。”我问道。
“一时半会要扳倒姓荣的那个老狐狸可没那么容易,所以在这之前,我要小小地出口恶气,看到我手臂上这条疤了吗,在回家的路上被人给拦截,套着麻袋给我一顿打,手臂被路边的铁护栏给挂的,缝了我八针。”余文俊看着自己手臂上那道蜈蚣疤。
愤怒地接着说:“我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就是跟我的上司因为姓荣的有过摩擦,一定是我上司交代姓荣的,让他安排打手袭击的我,这口恶气我能咽得,这道伤疤我能白留?我以前太天真了,后来才知道,勾结才是王道,所以我联手你一起对付那群王八蛋,待会我会把我们老大的家庭住址也告诉你,这两个人,得要你给我去出出气。”
余文俊说着,摆明了是拿我当他的工具了,一副神情威胁着我,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我是个绝对以自己为中心的人,怎么可以被忽然冒出来的余文俊给操控呢?余文俊啊余文俊,你这是在逼我对付你啊!
我看着余文俊,心里想着一套,嘴上却笑嘻嘻地答应道:“这个余哥你大可放心,包在我身上,包在我身上。”
回去之后我就跟何雨丹和项羽说起了这个事。
我说:“余文俊有了这一次,一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们就等于变相地成为了他的打手了,这一万个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余文俊一个柔弱书生,我们直接当他的话是在放屁就可以了。”项羽说。
“和平年代,致命的武器往往掌握在这种表面柔弱书生,内心残忍如麻的人手里,余文俊的态度十分坚定,如果我们不照他的意思去做,他肯定会施加压力,让我们尽快还钱,在工程紧要关头,我不希望有任何纰漏。”我发自内心地说。
“他不敢吧,这个贷款项目可是以他父亲的名义去贷的,也就是说我们不完全是被动的,鱼死网破这一条道他不会选择吧!”何雨丹道。
何雨丹说得在理,可是毕竟他是行长,所掌控的权利是我们难以想象的,所以当务之急,我还是暂且先听他的。
我说:“现在我们等于是面临着多方阵营的威胁,所以能不得罪一方,能牵就一方是一方,接下来还要对付土肥这个大块头,所以这件事就暂且依了余文俊,等解决了内部的事,稳固了内部的根基再从长计议。”
“狂少an,考虑的在理,要是大家都把矛头指向我们,我们必定寸步难行,那这件事就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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