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问。”
他说:“我只是随便问问,哪有资过问,绿卡我已经办好了,还想我怎么样你就开门见山,我以前年轻气盛,听金成客的才得罪了您,还望您高抬贵手。”
不知是时间改变了他,还是金钱提升了我,他终于像狗一样被我驯服了。
我说:“从你刚才随机应变应付筱柔来看,你是我想要的人才,其实我对你所做的一切并非纯粹的想要玩弄你报复你,因为何良成才是我真正的仇人,这一点你最清楚,所以我只是想跟你达成一个共识,就是从现在开始,你听从我的,以前你怎么帮何良成对付我,现在就怎么帮我对付何良成,只有这样我才能对你前嫌尽逝,而且还能保证你荣华富贵。”
他不吭声,考虑着。
我咄咄逼人道:“你没得选择,这是修理车子的发票,你看看。杨林市没办法处理我那车子,车子运回沿海市整修,拖车费不算,就光修理费就是六十万。”
他接过发票,看着发票上的数字,傻了。
他愤怒地把发票撕碎,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他说:“现在的混混不跟你讲义气这一套,而是看你有没有足够的钱来供他们吃喝玩乐。”
我一笑,道:“哼,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的。”
我给了他张银行卡,道:“里面有五百万,好好铺好你道上的路。”
他接过卡,说:“有了这笔钱,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他下车上了自己的出租车,开车走人。
下一个目标应该是袁毅了,而我要周雄帮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带我去见袁颖这个贱女人。
周雄驾着白色林肯把我带到一家小理发店门口。
周雄给我拉开车门。
“袁颖,快点出来接客了。”周雄朝里面大声喊道。
袁颖像古代宜春院里的鸡,出来招手道:“哟,雄哥好久不见了,听人说你又重出江湖了。”
她见我们身后的白色林肯,眼睛像狗眼一样发亮。
她问:“这车”
只有金钱和势力才能入她的眼,跟在周雄旁边的永远是小弟。
我上前一步,道:“袁研究生,好久不见了,可还记得我?”
袁颖这才把视线落在我身上,发了愣。
周雄慎重地给她介绍了我,道:“兰总,身后的这辆林肯加长就是我们兰总的。”
我想她永远也想不到曾经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乡巴佬有一天会是她眼前这辆林肯的主人。
她的笑容像冬天里流出来的血,冻僵在脸上。
我说:“袁研究生,现在有自己的店了,发展好了就认不到故友了。”
我立马纠正自己的错误,道:“哦,对不起,我错了,袁研究生从来就没有把我这个从深山沟里走出来的泥腿子放在眼里过。”
她连连摇手,慌恐地说道:“不是,不是这样的”
就像在法庭接受审判的强奸犯一样。
她胆怯地说:“兰总,您,您就放过我吧,我已经得到应有的报应了。”
跟个三岁的孩子怕老虎似的,都快哭出来了。
她是被何良成整怕了。
她以为倚着何良成这棵大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还妄想把我的村姑比下去,把何良成独吞。哪知何良成只是把她当成棋子,把我赶走后,她自然就没用了,何良成也痛恨她在背后玩一套,因此就一直打压她,害她丢了工作,找了好几个男朋友,结果何良成直接去威胁她男朋友,结果她就成了没人敢要的扫把星了。
我摸着她的头,道:“别怕,我不是何良成,只是来洗个头,按按摩。”
她赶紧请我里面坐。
我故意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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