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怒道:“都跑进来干吗,这里是永福宫。谁给你们胆子全部闯进来的。”
“大阿哥有旨,要我等在外保护玉福晋不得有误。”要是平时这些人那敢得罪大汗的替身太监,但是现在大汗已经不再了。今时不同往日,他们自然不会把一个阉人放在眼里。
听出领头侍卫的不屑一顾,小全子只能狠狠的咬咬牙,立马冲了进来。
永福宫内隔着一个大厅,小全子作为一个阉人也不能进去只能急匆匆的等在外面。
隔着一层层的屏风,听着里面阵阵的哭声和j□j声。看着面前宫女们端出来的一盆夹杂着鲜血的热水,小全子一阵眩晕。
“呜呜,我不想死。”
“呜呜,大阿哥说如果福晋要是不能平安生下孩子,就让我们陪葬,这可如何是好啊?”
“福晋已经进去三个时辰了还没有一一一一呜呜—”
听着身边侍女哭哭啼啼的嘀咕声,终于明白大家为什么这么乱的小全子脑袋空空的只觉得一切都乱了。
就在小全子正要准备去给皇太极传信时,屏风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死寂。
这一阵死寂让外面留着的小全子和众侍女太监全部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里面传来一点隐隐约约压抑的哭泣声,那声音仿佛瘟疫一般一下子传遍了整个永福宫。
待身边的哭声越来越大,当有人在他面前跪下后。小全子这才反应过来一下子滑跪了下来。
“不可能,怎么可能?”直到嘴中有了咸咸的感觉,小全子才发觉他已经内流满面。
“我该,我该怎么跟大汗交代。”带着哭腔,小全子看着跪在他面前的荣信,眼神越来越绝望。
低着头没有多说一句话,荣信只是捧着一个锦盒递了过来。沉声道:“福晋说,福晋说让全公公亲自把玉玺交给大阿哥。让大阿哥饶了永福宫的百来号奴才,说一一一一说大汗那里有她就够了。”
听到荣信的话,耳边的哭泣声越发的大了起来。当浑浑噩噩不敢置信的小全子见到那个染着血的锦盒时,立马嚎啕大哭起来:“我的福晋啊,你这样让奴才怎么跟大汗交代啊。你一一一你—你不如干脆直接杀了奴才的了。”
眼见小全子嚎啕大哭,只恨不得捶胸顿足。荣信露出一个苦涩至极的表情,继续把锦盒递向小全子轻声劝道:“全公公,正事要紧。我们百来号人还等着您救命呢?”
从来没想到小玉儿一手提拔上来的亲信竟然是这种货色,小全子接过玉玺狠狠道:“玉玺是大汗的,我自然只交给大汗。想让我出卖主子除非我一一一一啊。”
肩膀上传来的剧痛,让小全子疼的直冒冷汗。
“啊一一一“
“啊!!!!”
“杀人啊,啊一一一”
“敢胡乱出声肆意喧哗,扰到侧福晋者,杀无赦。”
当四周再次刹那间恢复死一样的寂静时,死死的抱着玉玺。看着头顶来来往往的穿着黑色盔甲的侍卫,闻着鼻息间的刺鼻的血腥味,小全子紧紧试图翻转过身子想把玉玺给藏起来。
可当正在努力的小全子被一只脚,像是踩一直臭虫一样的再次翻转过时,他只能抖着身子狠狠的看向来人。
丝毫没有在意他的目光,对方只是继续用力踩在小全子的肩膀上。等那只抱着玉玺的手再也没有力气时,对方立马耻笑一声弯腰轻而易举捡起锦盒转身就走。
“还一一一一呜呜——唔唔—”嘴巴被爬过来的荣信一下子捂着,小全子只能瞪大眼睛见对方带着很多人立马扬长而去。
。。。。
见领头侍卫带着人马早就跑的没影了,小全子用力的推开身边的荣信。等缓过劲来立马捂着肩膀就往外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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