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他一直等她,她知道,他对她什么感情,她也知道,可就因为太清楚,才无所适从。其实儿时的依赖真的会牵绊一生,若五年前没有出事,她与澹台熠未必走不到那一步,可还未来得及生出异样的情愫,她的人生就全变了,五年的光阴,她的经历c她的情感都不同了,何况现在她已为人妻,奈何澹台熠却迟迟看不透这一切!
早点认清,早点看透,才是对大家都好。
澹台熠的眉眼微颤,这些他一直都懂!抬眸看见她清澈的眼眸,如一溪洗净所有不堪的清泉,一如儿时那般明亮。
“你呀!就会拿我取乐,也不知是谁把你宠成这样!”如果这就是她想要的。
冷韵莲嘿笑了几声,这样的熠哥哥才是她最熟悉的,低头瞥见被澹台熠塞回手中的香囊,她轻轻在手中摩擦,像是在自言自语,“这绣工可真是好呢,莲儿可绣不出这么好的东西来。”
见澹台熠嘴角带笑的看着她,她急忙拉住他的手,“好熠哥哥,我想什么你能不知道吗,陆灵溪可是专门拜托我办这事,就算你不收,也该亲手还给人家啊,总不能我事没办好,再悻悻的去还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可以去还给她,但你最好别抱希望!”
冷韵莲好似放松了好多,她能为陆灵溪做的也只有这个了吧,让她最后见澹台熠一面,至于两人究竟怎样,只能看造化了。
宫南昱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冷韵莲心里也能猜出大概,明日宫南风就要启程了,宫南昱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今日一整天怕是谋划了很多吧。
在冷韵莲寝殿里用过晚膳,宫南昱随意问道:“今日你去了四哥的府上?”
“恩,四嫂遣人喊我的,明日她就要启程了,理应道个别的。”她去见陆灵溪,澹台熠来见她,宫南昱定然都知道,自己也没想过要瞒他,不然便不会如此堂而皇之了。
“也好,你与四嫂关系一向不错,这是应该的。”
“如今太子已被废,殿下便可省心了吧。”宫南风如今对他已构不成任何威胁,若不出意外,宫南昱无疑就是要继承大统的那个人。
宫南昱默不作声,就连笑容的弧度都渐渐变浅,冷韵莲忽然想到之前宫南昱对她说的话,他一直都在提防着澹台熠,他说澹台熠是劲敌,可冷韵莲却不以为然,与澹台熠相伴十几年,她自知是懂他的,他那么温和的性子,怎么会去争名逐利,她想开口,话却卡在嗓子里。
自那晚之后,宫南昱就没在冷韵莲面前提起过澹台熠,他是在意的吧,在意到不愿提起那天的事,也或许他是在等她开口,告知他一切。
“今日臣妾请和亲王来过,臣妾受人之托。”聪明如宫南昱,定能猜出什么,在见过陆灵溪后,继而请澹台熠过府,又同他说受人之托,那么事情已是很明显了。
宫南昱轻笑,为她如此急切地同他解释,揽过冷韵莲到一旁坐下,心中一股难言的情意悄然而生。
眼看夜已深,通常这个时辰宫南昱已经去了书房,而今日他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冷韵莲心绪也有些不宁,站起身满含关心的语气说道:“夜已深,殿下如今身子还未好全,应早些休息才是。”
宫南昱一脸了然,笑着对冷韵莲点了点头,径直走到塌边坐下,“还是王妃关心本王,如此那便休息吧!”说着便已动手将外衣解下,正欲再去解中衣,冷韵莲连忙向前制止,脸颊不知不觉已泛起了红晕,娇声细语,“殿下!”
冷韵莲已窘迫不已,宫南昱却好似没有发现,仍是满脸笑意的盯着她,她抬首撞进他的深眸,冷不防被他一拽跌到榻上,她的心跳骤然加速,撞动着整个心房惊惧不已,宫南昱倾身而下,望着身下娇美的容颜和略微颤抖的柔软的身躯,手慢慢覆上她的身体,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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