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冷韵莲在宫南昱的怀中悠悠转醒,望着他坚毅俊朗的眉眼,感受着他平缓的心跳,露出舒心的笑容,要是今后一直如今天这般该有多好。
渺渺琴音传来,声调渐行渐缓,宫南昱转醒,在冷韵莲面上落下一吻,二人随起身。
到楚翎烯房中时,房中早已空无一人,却连只言片语都未曾留下,冷韵莲早该猜到的,如今有宫南昱在她身边,楚翎烯怎么可能还与她一起,只好在心中为他祈福,愿他安好。
冷韵莲与宫南昱快走出客栈时,客栈掌柜的叫住了他们,二人回身,掌柜的笑语盈盈,“两位客官,楼上一位姓楚的公子可是与你们一起的?”
冷韵莲点头,“敢问掌柜的,不知楚大哥是何时走的?”
“刚走没多久,楚公子临走时有句话让小人转告给二位,他说‘若不善c必取之’。”
冷韵莲正疑惑,“若不善c必取之”,此为何意?而宫南昱却目光深邃,牵过冷韵莲的手走出客栈,心中暗自发誓,“莲儿,我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的!”
走在街上,二人频频招人侧目,冷韵莲动了动一直被宫南昱攥着的玉手,声音羞怯,“殿下,好多人看着呢!”
宫南昱看了看周围一直注视着他们的目光,全然不在意,反倒是握的更紧,“难道我不牵着你,他们就不会看了吗?”
冷韵莲一时语塞,二人外表出众,寻常百姓哪见过此等绰约风姿,自然是频频侧目,可被这么多人看着,宫南昱又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饶是她再不在乎,也觉得面上火辣辣的,只得低头不语。
走到一家饰品店旁,宫南昱带着冷韵莲走了进去,眼睛在那些饰品上不停流转,冷韵莲笑语,“殿下还未曾送过臣妾什么东西呢,若今日殿下不挑个称心如意的送给臣妾,臣妾可不依。”
宫南昱轻笑,“难道大婚时抬到冷府的那些珍宝,王妃都给忘了吗?王妃如此健忘,本王要送多少东西,王妃才能记得住?”
“殿下今日送的,臣妾定然记得住!”就是想要他亲手送给自己的东西,独一无二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也倒是把这饰品店里的饰品给看了个遍,冷韵莲不再言语,心中已有了想要的东西。
宫南昱又转了几圈,眼睛若有似无的瞥向一对圆形玉佩,看着身边的冷韵莲,“王妃可有喜欢的?”
冷韵莲敛眉,娇俏的望着宫南昱,“有,但我要殿下挑给我!”
宫南昱也不生气,在王府时,哪见过冷韵莲如此娇俏模样,倒是心思玲珑,失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撒娇羞涩。
他走到那对玉佩前,铺里的伙计忙把玉佩拿出来寄给宫南昱,“公子真是好眼力,这玉佩是我们新进的上等货色,整个齐南也就这一对而已,你看这成色,这样式,保准这位姑娘会喜欢!”
宫南昱侧首看向冷韵莲,等她的回答,冷韵莲却反问道:“公子为何偏挑了这对玉佩来送我?”冷韵莲见铺里的伙计在旁边,不好直称殿下,便改口为公子。
听冷韵莲如此问,宫南昱却有些不好开口,停顿半天才试探的问道:“你我二人一人一只可好?”他看这玉佩时就是这样想的,两人一人一只,像是有什么东西牵绊着,有了联系。
冷韵莲大喜,她确实也是看中了这对玉佩,只是未曾想到宫南昱会说一人一只,想起婚前母亲曾说,与心爱的男子有着相同的东西,且彼此都贴身带着,就像那个人一直在自己身边一样,即使相隔甚远,也能看得见。
她一直觉得,就像母亲与父亲手指上戴着的那对玉扳指,而现在,也像宫南昱手中那对盈盈的圆形玉佩。
宫南昱见冷韵莲许久默不作声,又开口,“莫非莲儿觉得不好?”
看着宫南昱略显焦急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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