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别这么说,什么恩人不恩人的,叫我安娘就行,这是我老伴,姓王。姑娘就安心的在这儿养伤就好,姑娘定是饿了吧,正好今中午老头子去河里逮了条大鱼,我去给你盛碗鱼汤哈。”说着老妇就转身去了厨房。
“是啊姑娘,你就安心的在这儿养伤,我们老两口也没什么亲人,你们在这反倒还热闹。”
“那就谢过王叔了,叫我毓儿就好,也别姑娘姑娘的叫了,对了,王叔和安娘没有孩子吗?”冷韵莲问的很小心翼翼,他说他们没有亲人,难道没有孩子?
“唉,有个儿子,三年前到山里打猎,被老虎吃了。”王叔眼圈不禁红了,他们老两口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
冷韵莲震惊之余还有些自责,让王叔想起了伤心事,“王叔,别难过了,你们救了毓儿的命,从今后毓儿就是你们的女儿了,等我伤好了,让我来照顾你们!”
“好孩子,安心养伤吧。”王叔欣慰的笑了笑,嘱咐冷韵莲安心的养伤。
而楚翎烯则在一旁心神不宁,皱眉望着冷韵莲,突然站起身,走了出去,不多时,屋外响起悠然的琴音,夹杂着迫切的追求答案的心情,冷韵莲静静的躺在床上,默默的聆听楚翎烯的琴音,和楚翎烯分开几个月而已,总感觉像许多年那样漫长,她昏迷的这半个多月,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可却记不清梦见了什么,但总觉的这个梦太悲痛,所以也不愿去想,反正只是一场梦而已。
如今她就只想跟在楚翎烯身边,在这个世上,她就只有他了!
楚翎烯的思绪伴随着琴音起伏不定,毓儿,如果这样做能让你幸福,那我希望你永远幸福下去,他本就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既然决定了某件事,那么就果断的去做,其实,这样c也未必不好!
冷韵莲又休息了近半月,身子虽未好全,但也能下地行走了,偶尔还能帮安娘去河边洗衣,安娘做饭时她也能打打下手,虽然这些活她以前从未做过,但什么事情都可以学,都可以重新开始。
她享受这样的生活,安逸c简单,每天在楚翎烯悠扬的琴声中悠悠转醒,与他一起看朝霞的灿烂美好,迎接着新一天的到来,陪安娘一起做早饭,一家人坐在桌旁吃着并不名贵的饭菜,但心中的欢喜却是任何时候都无法比拟的。
屋外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王叔在院子里种满了菜,平时吃的大多是自己种的,闲时冷韵莲就会陪安娘c王叔在院子里聊聊天,说说笑笑好不快活,而这时,楚翎烯总会在一旁静静的待着,从不插话,但脸上总是布满笑意。
那幅画面,比早上的朝霞还要美丽,恰若春天里最美的花儿,时间c就凝在那一刻,形成一幅永久的画卷。
冷韵莲发觉楚翎烯的笑容越来越多,不禁欣喜若狂,楚翎烯的性子一直都是清冷的,话不多,更是极少笑,他向来都是独来独往,也从未听说过他有什么朋友,冷韵莲对他的了解仅限于世人的追捧赞誉,她从未问过有关他的一切,他也从未说过。
能看到他的笑容,她都会在心里高兴好多天,他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是世上最美的风景。
这天,安娘端起堆放满满衣裳的木盆正准备到河边洗衣,冷韵莲连忙跟了上去,“安娘,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这身子还没好全呢,还是在家休息吧。”冷韵莲虽然从不说自己的身世,但安娘他们又岂会看不出她定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只是她不说,他们也不会问,她喜欢待在这个小地方,安娘自然是高兴,却也担心冷韵莲的身体。
“无碍,楚大哥都说了,我现在多活动对养伤是有好处的!”这么长时间多蒙安娘和王叔的照顾,冷韵莲心中万分感激,可却无法为他们做些什么,就只好陪安娘洗洗衣服做做饭而已,而她和楚翎烯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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