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以防丞相府独揽大局。”
杜徵面色微微缓和,杜墨洳那处一封信函呈于杜徵,道:“伯玉恳求父亲代为转呈于陛下,伯玉心意倾尽其中。”
杜徵接下信函,深瞧一眼,而后折步而出,独留杜墨洳跪于牌位前。
琝启帝展开刚呈递上来的书信,听着阶下暗卫对杜府之事的禀报,陡然笑开,洪声道了句,“好一个制衡之道。”
笑过,琝启帝颔首眯眼,幽幽道:“继续遣人盯着杜墨洳的举动,若他所言不实,杀之。”
杜府来去国公府下聘的事儿,早早就传进了何瑾的耳里,她心中有些酸涩,正是因这酸涩之意,彻底证实了她之前的想法,无论是对纪羲禾还是杜墨洳,这酸涩嫉妒产生的源头都是那该死的虚荣心,还有前世残留下的习惯碎片。
过久些,便能彻底放下了。
杜墨洳要下聘的消息传了许久,杜府却仍无动静,这不禁让何瑾开始怀疑这事儿究竟是真是假,或者说是谁将这事传出的。
领教过纪子萱的本事,何瑾第一个想到便是她。是纪子萱在逼迫杜墨洳就范。
何瑾心头的那抹挥之不去的酸涩,陡然变成了忧心,且愈滚愈大。纪子萱目的未有达成,她必不会善罢甘休。
前世纪子萱投水,杜墨洳舍身相救却自个儿染上痨病的事在何瑾脑海中浮现,她不免惊慌,怕旧事重演。
何瑾仍在国公府省亲,但她想要得知纪子萱的动向并不难。
遣出去不一会儿,安福子就回了,道是丞相府四小姐刚出府,而从杜府那处回来的小厮也道杜墨洳同样刚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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