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名角,就会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立马变得趾高气扬c目中无人,就是碰见了故友也没有时间进行寒暄,装作没看见c扬着头c挺着胸就过去了。黄安指出,要是那个家伙某一日突然又重新和其他人打招呼c追着赶着和其他人套近乎,频频在一些地方露脸,那就是他已经失宠了,一切都只得重头再来。
卷毛现在出入停车场目中无人c横冲直撞,和任何人都不打招呼,一方面说明这个家伙傲慢无理,另一方面也说明他的生意做得很顺利,事业蒸蒸日上,没有必要c也没有理由和他所不需要关心的人打招呼,这就是那些事业有成c口袋有钱c女人有的是c朋友遍天下的那种趾高气扬的男人的通病,也是如今钱多得不知道该怎么用的现代中国人的一种心理状态。
总是关起门来作揖,自己恭维自己,总是闭着眼声称“我们的朋友遍天下。”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每到了关键时刻就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自己都想不明白,也感到委屈,不知什么人出的馊主意,拍了一部国家形象片在美国时代广场播放几千次,岂不是脑子进了水?
现在这样的自我感觉良好真的有些无药可医,就是有人当头棒喝,也唤不醒他们的黄粱美梦,正在兴头上和得意中的人只有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地才知道切勿高兴得太早。温兆伦就唱过这样一首电视剧的插曲:“红尘俗世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没有什么事我做不到,人嘛但求开心好过整天来计较,你想谁能爬得比天高,世事难料总让人来想不到,凡事别高兴得太早”
五六十岁的男人什么没经过,什么不知道?说一句不客气的话,一个人如果活了大半辈子还不能将这个纷繁杂乱c光怪陆离的社会现象看得比较透彻,这个人的人生无疑就是一个悲剧,相反来说,看得太过于透彻和明白,也是一种聪明人的苦恼,杨神仙就是这样的代表。而那种既是雾里看花又是静观其变的人才是最幸福的,跛足老头就是这样一个人。
看着老板娘李曼明亮的眼光会时不时的温柔地打量着那个为人低调c十分勤奋的收荒货的外乡人,跛足老头就知道女人的心里在盼望着什么;黄大军经常昼伏夜出,有时候出去很久,深夜才会开着装得满满的c有些严重超载的那辆江铃轻卡回到停车场来,那就是一种工作。短促的一声喇叭,跛足老头就会起床披着衣服给他开门,如果卷毛不在,楼上有一盏灯就会为他亮起,没有人出来,也没有什么动静,那亮起的灯就是一种期盼,也是一种召唤,或者说就是一个暗示。
跛足老头自然会知道李曼和黄大军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自己是过来人,对于男人与女人的那点感情和那点事情知道得够多了,也知道这个昼伏夜出的男人值得女人喜欢,如果不是发展到那种火热的程度,老板娘也不会那样为了一个普通司机半夜起床,因为她还得准备为这个男人暖床,可她是自觉自愿,兴高采烈的,而且是迫不及待的,跛足老头记得很清楚,有时候,那个收荒货的男人十天半月才来一趟。
老头从来没有对那个傲慢的卷毛提到过李曼与黄大军之间发生的这件事,虽然卷毛不给他这个机会,可如果他想说还是会有机会的。他知道如果一旦泄密,即使被老板娘辞退,他也会得到一大笔钱,可这个世界上还有比钱更值得珍惜的东西,他知道这一点。他从来也不会对黄大军开玩笑,提起他与李曼的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因为黄大军和别的司机不一样,除了给他买酒,还有下酒菜,这就是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的可贵之处;他当然从来不会想着去暗示老板娘自己知道她与黄大军的那个个人,因为他是过来人,知道女人有时候所想要的比男人更厉害。,最快更新本书清爽,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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