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这样在向她展现出来。伊能静唱过这样一首歌：“给我年轻的心，给我你的生命，在今天抚平所有波涛的汹涌，向未来岁月展现你的笑容”

    房间里的陈设一看就是机关事务局配发的家具，豪华而庄重，只有地上散乱的儿童玩具和床头柜上的一张不大的全家福才属于这个躺在床上的男人。张瑜后来回忆过很多次，她似乎没有从那间卧室里没有看见任何女人呆过的痕迹，包括一件花睡衣c红拖鞋把发梳个发夹或者是一管唇膏，其实，她是经常会遇见赵敏的，可是那个女人却没有在这里留下任何线索，这就是一个了不起的女性。

    首长是趴着睡觉的，半边脸就埋在枕头里面，和上次与小猪一起睡在她的床上一样睡得很香，他的脖颈很有力，他的胳膊放在薄薄的被窝外面，长长的c还有些肌肉和经脉，看得见腋下的那些张扬的毛发，她就有些脸红，也有些心跳，就站在门口进退两难了。

    “小妈妈，进来。”小猪在轻声的叫她：“别怕我大爸爸，有我在，他就会听我的，连校长伯伯都听我的，大爸爸当然也听我的。”

    张瑜不知道王丽珠口里的那个校长伯伯是谁，可是她知道首长是会听这个小丫头的。她就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里，轻手轻脚地坐在了床边的一张小椅上，轻手轻脚的翻开那本厚厚的散文集，压低声音给小猪念起书来：“炉火的微光，渐渐地暗了下去，外面更黑了。我站起来要走，她拉住我，一面极其敏捷地拿过穿着麻线的大针，把那小桔碗四周相对地穿起来，像一个小筐似的，用一根小竹棍挑着，又从窗台上拿了一段短短的洋蜡头，放在里面点起来，递给我说：‘天黑了，路滑，这盏小桔灯照你上山吧！’”

    “好听。”小猪闭着眼睛在舒舒服服的说，她的红润的笑脸就贴在首长有些憔悴的面孔旁：“小妈妈，我喜欢听。”

    坐在离床很近的地方，可以清晰的看见首长的那张很硬朗的脸，也可以闻到床上发出的那些成熟男人的味道，她就有些不知为什么绯红了脸，低下头去继续读着那篇散文：“当夜，我就离开那山村，再也没有听见那小姑娘和她母亲的消息。但是从那时起，每逢春节，我就想起那盏小桔灯。十二年过去了，那小姑娘的爸爸一定早回来了。她妈妈也一定好了吧？因为我们‘大家’都‘好’了”

    “是冰心的《小桔灯》吧？”不知什么时候小猪睡着了，首长却醒来了，睁着眼睛在听她的朗读，目光炯炯的还有些亲切感：“你读得很好。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小猪会莫名奇妙的叫你小妈妈的原因了，这个家伙很有灵性的，她肯定发现你的声音和她的大妈妈很相近，圆润而恬静。二十多年前，她的大妈妈就用这样的声音给我读过同样的文章。”

    张瑜的脸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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