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给你四个小时的考虑时间,如果不答复,今晚你的小姨子就得陪我睡,你就会被人拍下和红叶做男女之间那些事的镜头,到时候别说你坚决不做,我们这里的伟哥多着呢,还有粉”
又有人在敲门,很大声,很不耐烦的。
因为没有任何准备,癞子一把就抓起了那把西瓜刀,纪五用一把弹簧刀顶住了文学清的脖子,大头也有些惊慌,就是举起了那把发令枪,却忘了打开保险。
防盗门外传来了田坚强的声音:“文厂长,事情办完了没有?”
大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走过去打开防盗门的气窗看了一眼,确认就是那个早已看得熟悉的c高高个子的出租车司机,就有些恼火:“你他妈的在这里喊什么喊?”
“朋友,对不起,我找包我车的那个文厂长,刚才他提着皮箱明明就是进的这栋楼!”田坚强一点也不示弱,在外面大呼小叫的:“妈的,我不过就是一个给人家挑土的副班司机,每天都要交租子的,耽误不得,那个家伙要我拉着他在城里转了好几个小时,一分钱没看见,不会是想逃单吧?”
“叫什么叫,有什么了不起的!文厂长留在这里有事,不走了。”大头说话的口气很平和:“你要多少钱?”
“我们说好了的,半天五百。”田坚强的口气还是有些不愿意:“算我倒霉,就给三百算了,我还得赶过去到石板加气。”
原来不过就是虚惊一场,大头关上气窗,坐回到沙发上,对癞子打了个手势,癞子从桌上的那些钱里面抽出了三张,走过去,扭开了反锁,防盗门打开了一道缝,把钱递了出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妈的,见过钱没有?不就是一点”
文学清所犯的那个致命的错误因为有红叶的从中斡旋,加上红叶本身就是做那一行的,加上文厂长本身又是开工厂的,所以那个致命的错误很快就会被足以乱真的谎言所弥补,就会被他们两人的一唱一和和镇定自若的神情所掩盖,就会叫人不得不相信文厂长就是因为在那个地方突然见到了自己熟悉的三陪女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也想对这里的所有人隐瞒他在做业务的时候所采用的金钱加美女的策略来攻下那些央企和军工的城堡的内幕,没什么可值得怀疑的。
可是大头的这个致命的错误就根本无法纠正。因为他今天已经很多次的在各个角度c各种方位见过这个出租车司机了,瘦瘦的c高高的c黑黑的,一看就是干出租车那一行的;一口的峡州话,基本山不和后排坐的文学清交头接耳,把车载电台开的声音很大,嘴里嚼着口香糖,一脸的不耐烦的样子,一看就是文厂长临时在街上找的一辆车而不是预先安排好的;大头他们还跟着那辆车观察过一段路,那个家伙开车的时候规规矩矩,绝不乱闯红灯和压上双黄线,停车的时候不是喝水看报,就是借着车门的掩护站在那里方便,叼着烟的样子很潇洒,一看就是一个有家有口c遵纪守法的挑土司机,所以大头很放心。
癞子所犯的那个致命错误却是最关键c最不可原谅的。因为他的智商实在不高,其实完全可以不用开门的,通过防盗门上面的那个气窗就可以把那三张薄薄的钞票轻轻松松的扔出去,张广福他们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只有望门兴叹,就得不得不重新筹划新的方案,就得紧急叫人将破拆工具火速送来,就得准备万不得已的时候采取强攻,而一旦开始强攻,就算是五虎将火力强大c武艺高强c人数占优,可是大头他们手上握有三个人质,鹿死谁手还不得而知呢。
但这仅仅不过就是一种假设,一种根本不存在的假设,因为大头已经通过观察,认定敲门的就是那个要车钱的司机,自然就放了心;而因为田坚强通过了大头的审查,癞子就当然放心大胆的打开了那道防盗门。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整个事件所有的一切主动权都掌握在文学清他们的手里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