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意思一样,不过就是表达方式有所不同。”王大年也笑了笑:“实话实说,如果不是为了下井挖煤,我还不能到这里来呢。”
所有的人都认为这个长的有些帅气c也有些知识c还有些文雅的年轻人说得是酒话,谁会无缘无故跑到井下去挖煤?不是疯子就是大傻。
王大年是被人从他的床上的被窝里面直接拉出来的。
和那些参加救援的矿工在大食堂喝了大半夜的酒,散场以后因为月光好,也因为心情好,就不得不陪着因为救援顺利,加上又发现了新的矿脉而显得很兴奋的蒋红卫在山间小路溜达了好一会儿,那个因为多喝了一些酒就有了些醉意c更加夸夸其谈的梁冬清就决定给王大年一个惊喜:“看见没有?对面山上第三排第二间有两个女人。男人现在在井下,我去缠住那个当妈的,委员长去把那个女儿叫出来。人家是学生,还算干净的。”
“这份情我领了,可这个女孩我不敢要。”王大年推得一干二净:“梁兄为什么要蒋哥去叫那个女孩,还不是因为那个女孩对咱们的矿长有那么点意思。可委员长心里有人,就把她推给我。那可是烫手的白炭,人家一看不是蒋哥怎么办?人家要是喊非礼怎么办?我可不想偷鸡不成反赊一把米,还是回去一个人睡觉的好。”
三个人都在笑。
等到他们回到他们所住的那个工棚的时候,早就是夜半三更了。房里安安静静的,听不见床板吱吱呀呀似的声音,也看不见蚊帐东摇西摆,更没有常有的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这倒有些反常。梁冬清把一个用塑料袋包着的酒菜扔进了武万全的蚊帐里,还醉醺醺的骂了一声:“武哥,是不是在歇歇?妈的,女人的身上就那么舒服吗?那两片肉就吃不厌吗?就是连续作战也得补充体力嘛,子弹打光了也得补充弹药的。”
“妈的,今天真是邪了门,这个家伙平时总是贪得无厌,不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不松手的。今天不过就只做了一次,还没有尝出味来就睡得像头死猪。”雷淑芬软绵绵的声音从蚊帐里传了出来,其中不乏埋怨:“日白佬,要不我干脆换到你的床上来,咱们继续!”
“做点好事行不行?”梁冬清笑嘻嘻的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钻进自己的蚊帐里去了:“雷姐可是咱们矿长的专属,咱们矿长指到哪里就躺在哪里,要上还是上矿长的床吧。”
“妈的,滚回去!老子和焦裕禄一样,不吃人家嚼过的馍!”喝的醉醺醺的矿长一点也不给她面子:“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老子们明天还要早起,忙得很,没时间干那种事!你他妈的怎么这么好的精神?怎么就不知足?”
“我是女人嘛。”雷淑芬一点也不生气,一边起身穿衣服一边回答着:“委员长,我可有话说在前面,是你要他上我的,我可是听你的话,照你的指示办的。我不是你的那个黄脸婆那样不知趣的女人,你愿和谁好是你的事,可我还是你的人。”
没有人答应这个女人。
听见武万全如雷的鼾声,三个男人马上就有了入睡的感觉。都睡得很快,很熟,王大年直到第二天被人从被窝里拖出来的时候还没有睡醒呢。
他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已经很高了,首先看见的是从门外洒过来的一片灿烂的阳光,还有玻璃被打破以后用塑料薄膜蒙着的窗户也是一片金黄,还有门背后不知是谁贴在那里的一幅大嘴舒淇的彩色照片。听得见卷扬机的马达声,还有那个很大的鼓风机低沉的轰鸣,当然有鸡叫c狗吠,还有男人毫无忌讳的大声唱歌,他才明白自己身在何地。
再眨了眨眼睛,清醒了一些,王大年就看见了揪着他耳朵的是天官牌坊后面的二十四号楼那个怒气冲天的张广福,还有那个弥勒佛似的肖德培,而叼着烟的则是那个峡州餐饮行业最大的耀东酒楼的程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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