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攒下不少的,她们昔日要好,宜妃倒不敢去那里开口。”又笑道,“万岁爷的银子,该不是问你要的吧。”
岚琪笑:“我哪儿来这么多钱,我还以为是皇上问姐姐要的。”
荣妃叹气:“我不过是表面光鲜,说真的,我还不想给宜妃,自己扣下来,万岁爷也不能问我要。”
岚琪笑话她:“万岁爷可是铁公鸡,你真的扣下这银子,他一定会冷脸来问你要。”一面看外头的天色,算计着时辰,说毓溪要带闺女和弘历弘昼进来,便辞了荣妃这边,荣妃说说笑笑把她送到门前,瞧着永和宫的人走远,她对吉芯叹道:“她如今气势越发不同了,只怕将来我若长命,还要向她屈膝叩拜。”
永和宫里,毓溪和融芳带着弘历c弘昼进宫,避孕的事过去快一年了,融芳始终没什么动静,可她自己都不着急,终日乐呵呵的,再者看着年家的面子,毓溪如今时常带着她进出宫闱。
问起琳格格怎么没来,知道她不舒服,问是不是有了,毓溪摇头:“就是这病,一直也不能有,真怕是她的福气,全在弘历身上了。”
岚琪便让环春找两位太医去给琳儿瞧瞧,瞧见融芳坐在一边逗着弘昼,根本没在意她们婆媳说什么。旧年年家父子回京,明明说好让融芳回家一趟,可是她推三阻四,直到年羹尧返回四川,她也没再见兄长一面,而今年遐龄住在京城,父女也只在宫里过节时远远见过一面,这孩子像是故意躲着家人似的。
正好俩小家伙哭闹,融芳便和乳母抱了,去外头屋檐下转转,岚琪瞧着,与毓溪道:“她倒是挺会带孩子的。”
毓溪笑:“一直和耿氏在一起,把弘昼带得很好,耿氏见她喜欢弘昼,都有意思让她养了,她若是开口,就等额娘点头。”
岚琪则道:“你们还不比分得那么清楚,反正你也只看得弘历。”
毓溪被看透了,笑着撒了几句娇,岚琪却正经对她说:“融芳对家里的态度,你们不觉得古怪,往后多留一个心眼,她不和家里纠缠对胤禛来说虽是好事,向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能掉以轻心。宫里”忆往事,不免唏嘘,“十阿哥的生母,就是最好的例子。”
婆婆每叮嘱一句,毓溪都在心里记上三四遍,这是她在深宫几十年积攒下的阅历,毓溪将来若有命母仪天下,就难免经历相同的事,如今她的治家之道,也多是从婆婆身上学来。而她今日,有一件事要与岚琪商量,说罢那些,再三犹豫后,挽着岚琪说:“额娘,有件事儿与您商量,我和胤禛都冷了两天了,我又舍不得他心里不痛快。”
岚琪奇怪他们小两口如今还会互相冷着,听儿媳妇说罢,才知道是儿子要问她拿钱借给太子填补窟窿,说是借,必然有去无回。而太子这两年安分守己,并没有亏空什么账目,都是陈年旧账,索额图还一手遮天时留下的债,岚琪知道儿子的用心,唯有劝毓溪:“你答应他才好,他一根筋的人,你这边走不通,又不好来问我开口,难道找十三去周转回头胤祥为了帮他,再去外头寻,何必呢”
毓溪忙道:“银子倒是没什么,儿臣就怕太子那儿是个无底洞,有了这一次,下一次还来要”
儿媳妇的担忧,不是没道理,但岚琪明白,太子没多少日子又要重新回到咸安宫去,皇家会养着他们一辈子,从前的旧账一笔勾销,将来也不会有新的麻烦,不论胤禛能不能想到或知道这些,太子如今气数已尽,他帮太子自己毫无益处,兴许真的就是想帮一帮这个兄弟。
至于毓溪,她能来找婆婆商议,就是给她自己一个台阶下,好让岚琪出面调停这件事儿,倒也不是算计婆婆口袋里那点钱,得到婆婆再三劝说后,也终究是答应了。
胤禛隔天就带着银子从圆明园来,到毓庆宫交给太子,结果反被胤礽笑:“你傻不傻,我还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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