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万法见我这样,连忙对我说:“地马不必如此,你是掌堂大教主选定的地马,也就算是大教主的弟子,从辈分上叫我一声老哥即可。”
“那哪能行,咱们各论各的,以后小子有不懂的还指望您拉扯一把呢,干脆,以后我就管您叫常老爷子。”我能听出常万法话语中也就是客气客气,咱们不能没有眼力见,我要真管他叫老哥,估计他心里得把我当成瘪犊子。
常万法嘴上虽然还是谦让,但是显然心里很是高兴,一直不苟言笑的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笑意。在地上指挥他们布置法阵,时不时的跟我讲解两句。其实仙家和人没有太大不同,他们不管道行再高,终究还没有脱离六道,在这娑婆世界当中终归避免不了七情六欲,你给他戴高帽跟你骂他两句换来的待遇肯定不同。
众人七手八脚的在地上铺好红纸后,李雅婷她爸在常万法的指挥下,把李雅婷背到地上,让她躺在红纸的正中间。然后又分别在她的头,人从生来所遭所遇皆有命理在无形中左右,所以每当人遭遇劫难时也就是到了她人生中的关口。比如拿人受邪祟侵扰来说,如果能通过直接消灭邪祟而处理那是最好,如果不能,那么就可以将其命中劫难用关口的方式显现。改其命理破其关口,从命相上没有灾劫,邪祟也就无从傍身。
对于常万法的说法我的理解是,这就好比西医与中医。假如一个人心脏里长了个东西,西医的办法是开刀将其取出,如果取不出来,或者取出它又再长。那么一般中医的解决办法可能会是通过调理其他脏器,而使之去根。也许不太恰当,但我估计就是这么个原理。
常万法的一顿讲解听得我是茅塞顿开,不光是我,就连施少钟与王东阳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时不时的在那里点着头。我心里琢磨着以后要和常万法多多亲近,人家教的都是实实在在的干货。
一切准备完毕,常万法接过那杆银枪,大手一挥,声若洪钟的暴喝一声:“常堂兵马,入关!”这声音铿锵有力充满威严,颇有些军令如山的味道。
随着常万法的一声令下,那些面容冷峻始终一言未发的长堂兵马,此时纷纷化作流光,闪入地上那座微型关口中,不见了踪影,就连之前还一副书生模样的常相九也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一身银色盔甲,随着大队人马一齐遁入关中。
待人马全部入了关,常万法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张符咒,二指一捏,符咒凭空引燃,散发着幽幽蓝火。常万法带着指尖蓝焰在李雅婷的头啥,两只手把着我的胳膊。
胳膊上传来宝儿双手那细腻的触感,我顿时有些心猿意马。常老爷子您真是开明,知道你家弟子干涸久了,这是帮我寻找雨露滋润呢吧·····
没等我细细的咂摸那种小柔软,我就看见常万法伸手过来拉我一把,然后我就感觉到一股天旋地转,晕车后的呕吐感袭来使我一阵干呕。
我正想问问常万法我这是咋了,然后就见他一脸古怪的笑容看着我身后,我不知所以的顺着他的目光回头。我勒个擦,身后还有一个我被宝儿扶着,只不过这个我此时两眼紧闭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
就见宝儿张大了嘴,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看了看常万法手中的我,又看了看她自己怀里的我,嘴里发出“你···你··你···”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显然是吓傻了。
常万法呵呵一笑,对着宝儿说道:“小花荣不必惊慌,我带地马元神出窍入关破阵,你朋友的命全在我家地马手中,还劳烦你照顾好我家地马肉身。”
宝儿似乎还没从惊愕当中缓过神来,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我就被常万法拽着,以一种失速般的感觉,向着地面上的关口冲去。
临入关前,我看见我的肉身正靠在宝儿的身上,我的头还枕着宝儿的胸口。奶奶的,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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