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跟他们是一种人,可能不过是我自己接受不了罢了。现在我知道我们本质上区别大了,我拉人上去都跟人说明白,剪发多少钱,烫发多少钱,你要弄就弄,不弄就拉倒。每次我也是等顾客谈好了价钱我才走,黄毛一直因为这一点看我不顺眼,我一直坚持这个原则。
现在想想之前跟王磊谈话后的内心复杂,我简直有些想笑,你穷就是你骗的理由?你弱你就有理?呵呵,等你被骗的时候,希望你还能这样理解。
黄毛听我这么说,眼睛里闪过一抹凶光,微不可查的看了洗剪吹三兄弟一眼,我心里暗道不好,这帮人渣莫不是要狗急跳墙了?
果不其然,三人上前把我围住,眼睛里凶光闪烁,他们身后的王磊此时也冷冷的看着我,但是却没有上前。
黄毛在后面冷冷的对着我说:“要么替她掏钱你俩走,要么你自己滚蛋,我可以当做没见过你。你要是铁了心找茬,你自己掂量掂量。”
我能看得出洗剪吹三兄弟眼睛中的阴冷,也能看的出黄毛眼里的恨意。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可能前一秒还是同事,或者是朋友,你好我好大家好。但是当你挡了他的财路,或者是扒掉他为人那一面的人皮后,下一秒你就是敌人。
不管是九年制义务教育,还是以后的高等教育,老师唯一不能教你的就是人心与人性。
我知道自己在他们眼里是异类,这帮货也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很遗憾,老子看你们也难受好久了,大庭广众之下我还真不信你们敢跟我玩儿啥冷兵器。大拳头飞脚啥的咱们也不是没挨过,这么些年的学生生涯,书没好好读几本,要论起打架我特么能当学生会主席。
好歹爷们也在武校混过两年,三个瘦的跟麻杆一样的乡村杀马特我还真没放在眼里,顶多不济也就是算上黄毛加王磊。我心里默念着这么多年斗殴时的信条:不要怂,就是干,只要死不了,养几天爷们还是把朝上。
“都别动!你们要干什么!”三个杀马特看出我的意思,正准备跟我玩儿个街头霸王真人版,只听身后人群中传来一个动听的声音。我一脑袋黑线,心想大姐你来的真是时候。
果不其然,闹闹哄哄的人群分开一条缝隙,宝儿的身影显露了出来,她对着我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我一声苦笑,心里想完犊子了,她来了我还动啥手啊,一会要是再碰着她,老子岂不是罪过?
正在我琢磨对策之际,只见人群中又走进来一个中年壮汉,此人看起来一米八多的个头,剃了个炮子头,一脸的横肉。手腕子上带着一串黑色的手串,看不出什么材质,身上的大花衫的胸口处还绣着个虎头,最吸引眼球的是在商场里还带着个黑色墨镜。整个人一副社会大哥的既视感,进来后就站在宝儿的身后一言不发,让我非常好奇他跟宝儿的关系。
宝儿看着我古怪的一笑后,然后就开始大声的对着人群演讲起来。说这家理发店就是骗人的,当初她一个人从下面路过,被这群人强行的拉到了店里,然后就要剪她的头发。她不让剪还不行,眼前这个黄毛老板非得管她要钱,说要是不给五千块钱就不让她走,店里面从上到下没一个好人,当时把卷帘门都拉下来了,还要非法拘禁她。
我被宝儿嘴里的话震惊的目瞪口呆,这丫头这是要干啥啊,一会这要是打起来我特么未必能护得住她啊,估计整不好我俩都得留在这。
宝儿继续口若悬河的演讲,指着我说,当时幸亏店里有这位好心的小哥,护着她出去了,结果遭受了店里包括老板从上到下的毒打。
我特么都听不下去了,这特么也太扯了吧,我上去拉了拉宝儿,示意她差不多就得了。
结果宝儿甩开我的手,指着那三个洗剪吹对着人群说道:“看见没,就有这三个。他们这是打顺手了,今天好心小哥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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