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屑的口气说，拉倒吧，什么多年的老朋友，你没听说过吗？朋友就是拿来利用的，你现在利用王耀中帮你办事，要是王耀中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他也未必就给你这个面子。

    关于自己跟王耀中之间的交情深浅，秦书凯不想跟柳说的太多，柳毕竟还是个没结婚的姑娘，有些事情，不是她这样生活状态的人能够理解的，某伟人曾经说过一句话，没有经历，就没有发言权。自己跟王耀中之间的友情，到底有多真，到底夹杂着多少功利因素，到底彼此内心深处有几分兄弟情义，秦书凯心里明白。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王耀中是他在内心深处确定承认的唯一能称之为朋友的人。

    一大早还没起床，牛大根的电话就到了，牛大根在电话里问，秦县长，你在哪呢？

    秦书凯回答说，在市里。

    牛大根笑了，咱们两人可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我正准备拉你一道去市里，你倒是捷足先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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