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消息一传开,立即犹如石破天惊,震的包括省城官场在内的诸多人心里抖了一下,毕竟季云涛现在还在省委常委的位置上呆着,普安市的那帮官僚们,居然就这么不识相,这不是纯粹的自找麻烦吗?
季军被抓后,普安市委副书记夏邦浩被惊吓的半天没把嘴巴合拢起来,在他的心里认为,季军这样的角色无论是到了普安市的哪个地方,官员都该立即围上去溜须拍马才对,毕竟省城高官的儿子,平时想要巴结都没机会呢,现在到了家门口,还不拼尽全力的去伺候着。
他是做梦也没想到,市公安局的冯局长居然敢派人把季军给抓了,此人不是吃了豹子胆,就是神经有些出了毛病。
夏邦浩听说这件事后,立即给市公安局的冯局长打了个电话,追问这件事的缘由。
夏邦浩相当不客气的口气对冯局长说:“冯局长做事果然是清正廉明,听说季部长家的公子居然也被抓进了公安局,不知道他到底违反了哪一条法律,居然让冯局长下得了决心,把他给抓了?”
自从抓了季军之后,冯局长的手机几乎不停有电话进来,有的朋友是因为好奇,打电话过来确认一下消息的准确性,也有人是担心他因为抓了季云涛的儿子别再给自己惹上什么麻烦,打电话过来劝他息事宁人,赶紧知错就改,另外一种人就是类似于夏邦浩这种,摆出一副领导的口吻,想要了解案件详情的。
对于所有的来电话者,冯局长的回答都是统一的官方辞令,在案件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一切无可奉告。
当夏邦浩听到冯局长这不卑不亢的回答后,在电话里冷笑了一声说:“冯局长果然是个好官,清官,还是个严守秘密的公安局长,既然冯局长不说,我也就不问了,我相信这件事自然会有人来问。”
在冯局长这里讨了个不痛快后,夏邦浩立即又拨通了季云涛的电话,把季军被抓起来的消息通知了季云涛。
季云涛心里还在等着省公安厅的领导向自己汇报上次夏邦浩跟自己说起的事情,现在突然听到消息说,季军也被抓了,一时竟有些难以置信。
季云涛有些质疑的口气问夏邦浩:“夏书记的消息来源确切吗?我儿子真是被普安市公安局的人给抓了。”
夏邦浩没好气的回答说:“季部长,这种事情,我哪敢随便开玩笑,几分钟前,我刚刚打了个电话给普安市的公安冯局长,我的意思是,不管季总到底有没有犯错,毕竟还是个孩子,教训一下也就行了,何必一定要上纲上线的把人扣押在公安局呢,可这位冯局长可真是个奇才,压根就没把我这个市委副书记说的话放在心上。”
季云涛听了,心里不由有些发急,作为一个官场的老人,他心里也就感觉到这次事情的不正常,按理说,自己也就跟省公安厅的厅长交代过此事了,就算是他们的速度再慢,这么长时间了,也该给自己一个说法才对,可昨晚上到现在,省公安厅那边居然一个电话都没有。
这也就罢了,按照夏邦浩的说法,普安市的一个公安局长居然敢把自己的儿子给抓了,这件事就不能不让季云涛感觉有些匪夷所思,到底是谁给了那官僚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把自己的儿子给抓了,最重要的是,既然夏邦浩已经亲自打电话过问此事,说明那公安局长应该是明白自己儿子的身份,也是明白自己的身份的,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坚持挺住了不放人,这里头一定有文章。
季云涛跟夏邦浩通过电话后,再次拨通了省公安厅厅长的电话。
厅长说话的口气是带着尊敬的,只是当季云涛问起季军被抓的事时,厅长用一种模棱两可的口气敷衍道:
“季部长,季军的案子,我们也正在一层层的调查当中,具体什么情况,我们还真是没彻底查清呢,要不,等到底下人有了回话之后,我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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