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从白发生等人的身上向北移动,此时头发花白的无尘道长,皮肤看起来也有些松弛。坐在一辆北上的马车里,脚边躺着昏迷的张扬。
经验丰富的车夫,将马车赶得无比平稳,奈何道路太差,马车时不时的颠簸一下。
此时昏迷的张扬脑海里一片混乱,识海中原本犹如湖泊一样的神识,已经全部雾化,混混沌沌,灵台一片蒙昧。
胸中浩然之气依然再次被他温养出来,只不过这次的浩然之气,正大光明中带着强烈的力量感,仿佛拥有无穷的重量一般。
昼夜交替,转眼间就过去了三天时间。无尘乘坐的马车,已经跨过长江天堑,来到了淮南东路。
看到拉车的驽马喘着粗气,赶车的车夫对着马车里的无尘说道:“道长,前面有个小店,咱们在那里停下来休息半天。马儿实在是累得走不动道了。”
无尘看着脚边还是昏迷不醒的张扬,说道:“也好。”
随后,车夫就将马车赶到了小店旁,开始卸车,并且拿出了精饲料喂马。
看到无尘独自下车,车夫不禁问道:“道长,里面睡着的那个小哥,要不要将他叫醒。他可真能睡,这一路上都不见他醒来。”
无尘说道:“不要打扰他,他是病了,醒不过来,等会你给他喂点粥喝就行。”
车夫看着昏迷的张扬,感慨道:“真是可惜,这位公子年纪轻轻的就得了失魂症。”
无尘走进小店,要了几个小菜,还有一壶米酒就喝了起来。
至于车夫,无尘并不关注他的食宿问题,只要马车上的张扬不逃跑就行。
如果不是天气渐热,无尘都想直接带着张扬的尸体回去。哪像现在这样,还得坐着马车慢吞吞的回家。
小店内的老板,看起来皮肤有些黝黑,而且说话的时候带着浓重的北方口音。
坐在一旁休息的车夫就和老板聊了起来,问道:“老板,你这里的客人不多啊,有没有绝活吸引客人?”
老板看着车夫说道:“这位客官,看来你是个懂行的啊,小店确实有拿手好菜,不过那位道爷恐怕不会享用。”
车夫灌了一口烈酒,说道:“是什么好东西,来点我尝尝。”
看到车夫故作豪爽的样子,老板说道:“烧鹅,本店的拿手好菜。配上我那浑家秘制的酱料,过往的客商无不说好。”
车夫听到店老板的描述,直接留下了口水,说道:“那还等什么,快给我来上一只,尝尝。”
店老板看着车夫说道:“客官,烧鹅可不便宜,一只可是需要两贯钱。”
虽然车夫接下无尘道长这趟差事,得到了丰厚的钱财,可是也经不起这样的花销。立马说道:“那么贵啊,那就来小半只。”
五百文,是车夫为那小半只烧鹅花销的费用。最后,车夫恨不得连骨头都吞进肚子。
店老板又拿来小半只烧鹅,递给车夫,说道:“客官,你那马车里躺着的那个公子是什么人?”
车夫警惕的看着店老板,说道:“你想干嘛?”
店老板将盛有半只烧鹅大陶碗推到车夫的面前,说道:“这小半只,是送你的。”
车夫纠结了一下,又看了看四周,确定看不到无尘道长以后,才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个公子是谁?不过看他的穿戴肯定非富即贵。不是你我能高攀的人物。”
店老板说道:“刚才那个道长是什么人,和那个躺在车里的公子哥是什么关系?”
就在店老板问完以后,一个有几分姿色的老板娘提着一壶好酒,来到了车夫的面前,说道:“这壶好酒也是我家官人请你的。”
此时的车夫喝过刚才加了料的酒以后,已经到了发作的时候,脑子已经有些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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