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任嘉荫的车放行,一方面可能是不想与任嘉荫他们纠缠引起不必要的事端,二估计也不想看到下一个案子的发生,把他们当成了最后一根稻草,才心甘情愿的让了路,
入村口只有一条路便是刚才那一群人拦住的那条路,余店这个村子位于海拔2000多米的一个半山腰上,村民所需要的补给全都靠扁担一件件的挑上来,所以这里的村民很少,年轻人大多出去打工,村中只剩下了老人小孩和少数的妇女。
村长给他们三人腾出了一家客房,作为这个村子的管理者,和死者的亲属,有必要接受这次上边的调查。村长说;“我们这个地方人少烟稀的,要不是发生这么大的案子,我相信上边也不会去在意我们这个小村子的。”
童梦说:“再小的地方县里都会一样重视的,不会搞特殊,请问您儿子在家吗?”
村长叹了一口气:“自从儿媳妇出了事,儿子整天喝酒也没心思种地,我托亲戚把他带到四川那边去打工了,估计只有过年才能回来。”
任嘉荫拿出纸笔把村长说的话记下,“我们刚来的时候听一位大爷说,这些案件没有凶手,是她?说是她来了?这个她是谁?”
村长突然紧张起来,神色慌张的说:“别听那老头瞎说,他是个疯子,不早了你们早点睡吧,我也先回去休息了。”说着走出了门。
孙元杰走到门口掩紧了门,:“我跟你们说,这个村长肯定知道些什么,故意不和我们说,你看他紧张的样子像是怕我们知道些什么。”
“没错,既然他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必须知道,明天首要去调查死者身份其次是找到昨晚那个拦路的老大爷,一问究竟。”任嘉荫不经意的翻开土炕上的大箱子发现一本破旧的字典。
字典是中国最早发行的一版,有些年份,纸张开始发黄,任嘉荫翻开,看到每页的旁边都用很奇怪的字符标注着。“童梦你过来看看这是些什么字”
童梦中学念得双语,精通英语和法语,在局里也偶尔客串翻译的工作,所以对于其他国家的语言也是略懂一二。
童梦小心的接过字典,孙元杰也凑了过去。“这个应该是越南语,以前我实习的时候接触过几个贩毒的越南人,为了方便沟通我简单的学了几个月的越南语,但奇怪为什么每一页都写了很多句的对不起。”童梦疑惑的挠挠头。
“据笔录记载第二个死者是越南人,是王大治买回来的,那这个村长的媳妇会不会也是越南人也是买回来的?”任嘉荫猜测。“那这本字典可能是死者学习汉语的一个工具,用越语标注也就说得过去了,可是为什么在字典里出现了好多次的对不起,究竟死者对谁说的对不起呢。”
带着疑惑三个人躺在土炕上睡着了,任嘉荫梦里梦见一张披着人皮的骨架在前面行走,雪白的脚骨踩在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黑暗的远处传来一句低沉的声音。“别回头她来了,谁都跑不掉。”
猛然惊醒,窗外已经微亮,任嘉荫抬手看表6点整,身旁的两人睡的正香,便悄悄起身下了床。因为农村都是一些比较大的土炕,也有任务在身,三个人就穿着衣服挤在一个土炕上将就了一晚。
童梦也醒了,睡眼摩挲的问:“这才几点,干嘛起这么早”说着踢了踢蜷缩在一旁的孙元杰,孙元杰冷哼一声,不情愿的起了床。
“要知道证据不会等着你,别忘了咱们此行的目的,是要调查第三起死者”任嘉荫一脸平静的说。
经村长带路一行四人走到了村子的最西处,村长指着门说:“这就是前些天死者的家了,你们进去吧,我去村支部看一下”
抬眼看去破旧的木门上贴了张丧字,院门前还有几张孤零零的纸钱。
童梦说:“这家就是第三名死者的家,死者名字就叫张秀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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