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发现也为时已晚,只能活活的疼死,然后凶手在伺机取走器官。”
任嘉荫似乎觉得有些道理,但又有很多疑问,比如为什么要去走器官,如果只是贩卖器官,那岂不是活体器官更有保存价值,而且在这个山村里作案,器官也没办法保存,岂不是白费功夫。那既然不是贩卖器官,那就是有目标的作案,三个死的妇女都是早些时候被人拐卖来的,人际关系也比较简单,接触的人也比较少。活动范围,除了在家看孩子,要不就是去山上砍柴,再就是去池塘洗衣服。走访也得知三人也从没有得罪过人,为人也算比较谦和。
孙寡妇也被证实早在十几年前死了,尸骨也找到了,村子里的封建鬼神说也毫无依据,案子的线索又断了。
阴了好久的天终于下起了雨,从窗后向外看去,村长和村长媳妇二人正匆忙的收拾着院子里晒的粮食。任嘉荫心想;刚阻止我们挖,还说埋得是龙眼,想必当初也是知道王大治的父亲如何埋得孙寡妇吧。”
孙元杰没见识过乡村雨景,抛下两人打了把伞说要往山上去赏雨刚走到院子,村长就嘱咐雨天路滑最好不要往高处去,一不小心会遇到滑坡孙元杰没有理会,出了门
童梦在屋内生气地剁脚“任队,你看孙胖子,我们这都没头绪,他还要出去赏雨,真要气死了” “随他去吧,本来他也不擅长做这些案件推理,在局里也是做罪犯心理分析,可能也怕打扰我们”任嘉荫开导着童梦
本身在局里童梦和孙元杰俩人不对付,童梦生活精致,只要不上班必定踩着小高跟,穿着素雅的连衣裙,一幅优雅小女人的模样可上班期间就不一样了,不仅要把长发盘起来,还要穿上比自己身材还要大一码的医务服,一整天不就是与福尔马林就是与尸体打交道,光彩也都黯淡了
而孙元杰在局里不修边幅,局长徐开厚倒是挺喜欢他,所以就算在局里犯了些小错,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孙元杰身高180多,体重160,本还算标准,但由于生了一张肉脸,在局里的外号就是孙胖子虽然很排斥,但局里喊他外号的除了比自己警龄大的就是童梦,哪个他都惹不起,只能含泪接受
因为童梦经常与尸体打交道,每逢孙元杰路过解剖室,总会借机嘲讽一下童梦的装扮,由此俩人就一得空就互怼
孙元杰从瘸子家门口路过,想着他家就是最南,再往上就是一个土坡,上去看看应该风景也不错想着也打量了一下瘸子的房子,房子竟然还是土坯房,由于年份太久,屋顶上都塌了一半,只剩下另一半在雨中坚挺着
心想:也不知道他住不住这里,要真的有人住就算山上没有落石,这个下雨也是挺危险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小土坡,途中还险些滑了一脚从这里看去,似乎整个村子的布局都尽收眼底,此时的小村静谧极了,连个打伞在小路走的人都没有
孙元杰打着伞,环视着周围的一切,突然董绍辉的侄子董浩走进了视线,只见他没打伞,提着塑料袋向祠堂方向走去想起村子曾提起过,瞎子李的饭菜平常也都是董浩跑腿,孩子没读过几年书,也没什么技术,只能在村子里晃悠,时而帮村委跑跑腿,传个消息,村委象征给个几十块钱的跑腿费
正看着出神,孙元杰打了个喷嚏,一下子重心不稳险些滑倒,心想:肯定是童梦在骂我 正巧低头看到一株熟悉的植物,忙俯下身来“曼陀罗”?当时学神经内科时,老师就说过古时候没有麻醉,只能服用曼陀罗来代替,但曼陀罗用量必须很精确,多了能将人致死,少了不管用就算用量合适了,也只能对身体造成短暂的麻醉,延续时间并不长
孙元杰一瞟旁边也有零零散散的曼陀罗,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这个地方会有曼陀罗生长,而且这个土坡一般也不会有人上来,放养牲畜也一般不会到这边来放不过也有民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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