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说当年宋来福连夜去的山西,一直也没托人带信,都坐上了车,可见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去往山西,不知被谁叫住,导致那天没能坐上那班车,或者更有可能的是,宋来福压根没有出过梁山镇!而是发生了什么事故,导致十年没有和家人联系,本身离开家也没有存在任何的矛盾,不可能故意不联系家里。那么这就有些说不通了,当年把宋来福喊下车的女人究竟是谁,听四叔讲宋来福生性孤僻,到37岁了还没有结婚,这个年纪在农村还没结婚基本上就可以确定是打光棍了。
出了面馆,天已经完全黑了,在这个人烟稀少的镇子,零星的路灯孤独的在黑夜中坚守。
车子刚想发动,顷刻间就熄了火。孙元杰麻溜下了车,二人只能也跟着下车,一探究竟。
“老板,你看这个画像,当年您看到的是不是这个女人,麻烦看仔细些。”孙元杰拿出号称秦楚的心理画像。
面店老板对三人的折回很是不解,心想;难不成这三人被骗的比我还要惨,千里迢迢的来追债。
接过孙元杰手中的画像,说“虽然我跟她只是打个照面,但回到家后我每天都在反复想这两个人的样子,恨得不行,就是要记住俩人的样子,以便日后在路上见到了,也能第一个把他们揪出来。这个的确有点像,这个鼻子很像,只是我见的那个女的好像比画上的年轻。”
孙胖子见到画像上的女人与面店老板见到时间,大约隔了十年,样貌上肯定也是有一定的变化。
“毕竟这么多年了,每天都要接待几百个顾客,要想起具体相貌来还真的是有些为难,不过你这画像大体轮廓还是有些相似。”面店老板说。
现在所有的线索似乎都和这个画像上的女人有关系,孙元杰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画错了,有些误打误撞画成了别人的模样,无意的增加了办案难度。但转念一想,似乎冥冥之中,这个画像上的女人是在有意的让专案组去调查。
越接近真相,脚下的泥潭就会越踩越深,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躺在床上的任嘉荫无法入眠,他在想,现在所得到的线索大多是零零散散,似乎少一个事情将它们串联起来,却不知道是少了些什么。
孙元杰忙了一天,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此刻打着呼噜安稳的睡着。童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被呼噜声吵得睡不着。
“嘉哥,你说这个胖子画的画像靠不靠谱啊,本来一个死了十几年的孙寡妇就够头疼的了,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支教老师秦楚,我现在都有点乱,吃个饭还能跟案子扯上关系。”童梦说。
“胖子虽然人活得糙,但他的专业我还是相信的,他临摹能力很强,速记速写当时在学校都是数的着的,就是因为这个徐队当时去学校首先就挑的他。既然恶性杀人案没有进展,我们不妨从秦楚这条线调查,我们来这的目的就是破这个案子,有人打晕胖子也就是在对我们进行反抗示威,那么就说明这个人是不想我们破了案子,这个人也极有可能和这个案子有关系。”任嘉荫翻了个身。
“但愿案子会简单点,对了,嘉哥你在刑侦科,你说一般这种手法残忍而且还有可能犯案不止一次的犯人要判多少年啊。”童梦似乎有些困意,打了个哈欠。
“这种基本就是死缓,不过现在闹大了,只要案子一调查清楚,可能就会立即执行死刑。”任嘉荫以前接触过很多恶性杀人案件,但大多数都是跟被害人有直接的利害往来,关系网明确,并不像现在调查的案子,死的人虽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可动机和怀疑的犯罪嫌疑人至今却未发现。
“为什么会问这个呢,以前我记得就算局里运来尸体,你也只负责尸检报告,对死者的案子也并不感兴趣。”
“可能就是这个案子过于复杂,让我想要去了解,而且在这个没有生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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