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也看不出来是几个月了,只知道大姐姐看着圆润了很多。
记账算账,美满的一天忽然被打断。
也不知道江宁县上一任的县官怎么了,莫名其妙不见了,很长一段时间江宁县都是附属临县,大半年之后江宁县迎来了一任新的县官,这不,新县官上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彻查旧县衙的死因。
收垃圾的车夫,打更的巡游,还有在案发现场居住的人,其中就包括酒楼,当然作为酒楼一员的见月也是浩浩荡荡一群人里面的一员,那天晚上见月看到的事情谁也没有告诉,见月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下意识的选择了隐瞒。
但是问起来到底要不要说呢?见月不知道,见月打算见机行事。
毕竟自己已经是个大人,应该要学会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了。
在被带走的前几分钟,掌柜的可是拉着一众人交代了好些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见月心里还是有杆秤的,再说了,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见月也不觉得还能查出来些什么。
审案说着简单,但是嫌疑犯一大堆,都时要一个一个的审问的,见月看着排在自己前面的那一二十个人,昏昏欲睡。
日头已经高照了,来到衙门已经两个多时辰了,可前面还是好些人,估计等排到了自己天也就黑了,见月自己掏腰包买了馒头,盘腿坐在地上慢慢的等着。
竟然还有人带了骰子,这也就算了,毕竟干等不行还是需要娱乐的,但是竟然有人带了论语,那也行毕竟学习也很重要,可是有人带了锅碗瓢盆瞅准时机大声叫卖,这见月就不能忍了。
忍不了怎么办,见月当然是也花钱买了点什么吃,比馒头更香的当然比馒头更贵。
见月边吃边看手里的书,没想到吧,有人能带论语就有人带聊斋志异,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干点别的事情。
也许是时间过得太快,很快就到了见月,见月被一个差役引着到了大堂,里面高位上坐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人,两边六个站姿随意的差役,见月感觉到问话的人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叫什么?”
“丁见月。”
“哪的人啊?”
“九月红酒楼打杂的。”
“我问你是哪来的?”
“华亭县。”
“华亭县?”
县衙眯着眼睛看了见月一眼,然后继续问道。
“华亭县哪儿的?”
“旁边王家村的。”
“胡说,王家村里怎么会有姓丁的人。”
响木一拍,见月差点跳起来,但还是要回答问题的。
“我娘姓王,我爹是后来搬到王家村的。”
要不是因为之前那个家被泥石流冲散了,应该也不会到王家村吧!
那都是自己大姐还的时候发生的事情,那时候自己还不存在呢,也不知道之前那个家长得咋样,见月就是听老娘说那个家还是挺宽敞的,家里也挺富的。
哎,要不是因为那一场泥石流,说不定自己还有幸能过上康生活,也就没有后来和现在的这些子事情了,自己肯定也像大姐姐一样,怀孕生子发福了。
不,发福是肯定的,但不一定是因为怀孕,还有可能是因为馋的。
“王家村就有一家姓丁的,你说说你家还有谁?”
应该不止一家姓丁的吧!还有姓宋的,姓刘的,姓张的,都是各处搬来的。
“我家还有我爹我娘我姐姐我妹妹我弟弟”
又是一响木,见月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
“说具体一点。”
“我爹姓丁我娘姓王,我有两个姐姐丁见山丁见水,两个妹妹丁见风丁见月,还有一个弟弟丁见财”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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