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棵树缠绕在一起的树,共用一个树根,他想要纠正的是我对他存在欲望的这一部分,而不是想斩断我们的关系,因为他也很清楚,我们早就分不开了。我不必强求必须与他有肉体上的关系,但是我的意愿正与他相悖,我想让他承认,我们的感情中掺杂着的一些东西是爱情。”
“你说的太复杂,我很难懂。”边晴云说:“我喜欢一个人,就是想一睁眼就看到他,他完全属于我,永远不会离开我,我亦然。”
“你说的这些,我早就做到了。”卞之泉说:“我现在在做的,只是向他求证,要他亲口承认,我们密不可分的原因有那么一个是爱情。”
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她跟周鸢说了些卞松训鹰的故事,其实都是卞之泉告诉她的,周鸢家里也有从事这一行的,听了之后更加佩服,笑道:“我家里的人名字其实都和鸟有关,我叫周鸢,我弟弟叫周鹞,父亲叫周隼,巧的是我妈妈叫陈雀儿,她经常说我们周姓一家人都是猛禽。”
说到姓名的渊源,这个话题还挺有意思,郑炆友说他的名字本来是“文友”,但是后来族里会算命的老人说他命里缺一把火,就给他改了个名,说罢他瞧了一眼陈令,笑道:“令哥这名字也没什么新鲜的,令行禁止嘛!”
陈令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的,边晴云父亲去得早,对父亲的印象不是很清楚,更不知道自己名字怎么来的,于是就坦诚的说自己不知道,陈令看了看她:“你的名字一开始是你妈妈给你取,非要叫你herry,后来边叔说听着像车名,读写也不方便,正巧那时候梅雨天气,你第一次会笑的时候,天就晴了,所以边叔就给你起名叫晴云。”
“你怎么知道的?”边晴云十分怀疑:“我记得你一开始也不认识我爸爸啊?”
陈令说:“边叔去之前,我和爸爸在医院照顾他,爸那时候很忙,大部分时间都是我看着,边叔就跟我唠叨你的事情,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
他顿了顿,说:“你第一次说话,走路,最后一次尿床我都知道。”
边晴云扑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取消你的聊天资格,你自己退群吧!”
周鸢哈哈大笑。
所以说这就是年上不好的地方,因为年龄差,许多记不清的丢人事情年长的那一方大多都还记着,拎出来一说,每一件都令人掩面。
数研院给了他们很多燃料,还有脱了水的蔬菜,真空包装的肉食等等,这让他们的一日三餐多了不少选择,谁也不喜欢啃压缩饼干就着凉水的,有条件的话,他们更愿意开火,陈令在数研院了解了一下b市那边的局势,还不算是非常紧张,因为有陈将军等老资格在,b市周边的两大集团军并未出现什么动乱,准确的说他们现在其实还不适合回去,因为b市还没乱到适合他们活动的地步,要不是为了那个可以提升变异几率的“安全表”,他们根本都不用赶路,慢吞吞的回去也来得及。
路上没有之前那么赶了,可以停留的城市就多了些,当晚他们歇在高速旁的一个小城里,居然偶遇了另外一帮人,那些人也是个车队,是由一个退伍兵领导,十四个人组成的小队伍,战力不高,甚至还带着三个孩子,是从沿海的一个小城市逃来的,声称要去城。
“城?”
“对,城。”那个抱着孩子的母亲是领队那个退伍兵的妻子,看到他们队伍里也有孩子和女人,戒备心稍微放下了一些,道:“有人告诉我们说城那边建了个什么基地,变异了的人很多,也有军队的人,收留幸存者,吃喝和安全是能保障的,稍微远一点的人也能被收留,现在国家已经管不过来了,派到我们那地方的军队,一个星期就全都没了到处都是丧尸,总得想办法活下去才成。”
边晴云和陈令对视一眼,他们俩显然都对城的那个基地有些印象,同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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