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雪衣道:“梁叔叔,昨夜听爹爹说了你在楼外楼的事,我真是后悔没有跟着去,今天你无论如何要带我们去。 ”
沈欢道:“今天不需师父出手,我再教训教训那狗官了。”
梁新道:“我们不可大意,若是见了岳荣,务要小心谨慎,见机行事。”
一众人随着梁新来到府衙,只见太平县钱县令和吴捕头已经在衙外等候。钱县令见了丁汝阳,苦着脸说道:“这次可被你害苦了,收了你一百两银子,却不知道要倒吐多少两。”
吴捕头道:“大人放心,来的时候我已经对那张李氏再三交待,叫她咬定杀人事与梁大侠无关,知府大人没有人证,也难定罪。”
这时有人高叫了一声:“知府大人驾到!”
梁新等人看去,只见几个膀大腰圆的轿夫抬着一乘轿子款款来到,却不见岳荣踪迹。
别看钱县令身躯肥大,此时却极是灵活,三步两步,扑上前去,掀开轿帘,扶着罗知府下得轿来,吴知府站直了身子,道:“钱大人,来得早啊。”
钱县令半鞠着身子,说道:“大人有令,下官怎敢不来?”
罗知府看到梁新,心下有些惴惴,道:“今天再审此案,务要找出真凶,钱大人你可要站好队,跟紧人。
钱县人连声称是。
罗知府大步走上府去,喝道:“来人,升堂!”
大堂之上,两边捕快站定,喝道:“威武!”
罗知府来到案后坐定,一拍惊堂木,对站在下面的太平县令道:“钱大人,你将那日断案之事,再说一遍。”
钱县令急忙跪在地上,将审案之事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受丁汝阳行贿之事,单讲是凭张李氏口供定案。
罗知府道:“来人,带证人张李氏上堂!”
片刻之后,两个衙役拖曳着张李氏来到,甫一放手,张李氏站立不稳,仆到在地上。
她双手之间血肉模糊,裤子上隐隐渗出血痕,显然是受了酷刑。
钱县令小声问吴捕头道:“你将她打成这样了?”
吴捕头摇头道:“小的只是再三叮嘱,并未用刑,这些刑伤,应该都是昨夜知府衙门的人打的。”
钱县令面色大变,道:“知府用刑,必定是要让她翻供,这下不妙了。”
果然,那张李氏甫一开口,就将杀死王念亲双亲的罪责,全数推到了梁新身上。
罗知府冷笑数声,一指梁新,喝道:“如今证人已经招供,明明就是梁新杀害王三夫妇,你竟然还敢诬告他人!来人呐,将人犯梁新拿下!”
众衙役应了一声,一起上前,沈欢上前一步,喝道:“谁敢动手!”
罗知府说道:“竟敢拒捕,格杀勿论!”
众衙役挥刀砍来,沈欢先夺下一刀,左拨又挡,只听当当连声,众衙役手中的朴刀纷纷落地。
沈欢疾向前冲,想拿住罗知府。斜里一柄明晃晃的长剑剌来,沈欢拿刀一拨,刀剑相交,那剑并未脱手,倒震得沈欢手腕发麻,沈欢吃了一惊,急向那人看去,只见是个捕快打扮的英俊青年。他的身侧站着另一个俊美少年,也是捕快打扮,只是身材瘦小,柳眉红唇,粉颊雪面,女扮男装。
英俊青年即是江涛,另一个女扮男装的是贺飞儿。
梁新喝道:“欢儿小心,他们是岳荣的徒弟!”
沈欢早就听师父说过,白出尘以一敌二,击败江涛c贺飞儿之事,知道他们并非自己敌手,一心只想冲到罗知府身边,于是挥动长刀,连连抢攻。
江涛贺飞儿舞动长剑,护住全身。
十数招后,沈欢仍是冲不过去,心下焦躁,心想:“尘弟都可以击败他们,为何我不行?”
需知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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