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皇后郑雍容这些天来,都睡得不太好。
派周谦去找元真,虽然是皇上亲自下的旨,自己不好反对,但她总觉的那不是个好主意。
周谦阴恻恻的神情让她心里甚是不安,好几次在梦里,见到浑身是血的女儿向自己扑了过来,她的身后是周谦高举着刀的阴影。
可是今天收到的消息是周谦空手而归,曹氏兄弟身受重伤。
皇上震怒,当时就撤了周谦的职,要不是宁妃苦苦哀求,只怕这会已经被发配边疆了。
郑雍容虽然不再作赵元真浑身是血的梦,可是她又梦见赵元真在地里干活,手糙的跟搓板相似,脸上也尽是风霜的痕迹。
这天早上从半夜惊醒,就再也没有合上眼过过。
服了杯参茶,挨到早上,才算情绪稍宁,贴身太监来报:“禀皇后娘娘,元真公主回宫了。”
郑雍容站起身来,就想去见女儿,走了两步,突然想起若是被贵妃董月灵抓住把柄,说自己坦护女儿,又改变了主意,说道:“传哀家懿旨,公主羁留撷芳居,不得外出!”
她踱了两步,说道:“再命!一品侍卫罗布派两队侍卫昼夜保护,不能让公主外出。”
那太监应了一声,刚要说话,只听郑雍容说道:“摆驾养心殿,本宫要面见皇上。”
那太监道:“皇后娘娘,只怕您要先去撷芳居一躺,公主,公主殿下她进宫的时候,就已经昏倒啦。”
郑雍容吃了一惊,也顾不得其他,说道:“快快,摆驾撷芳居,宣太医!”
郑雍容赶到撷芳居,只见赵元真躺在床上,叫道:“女儿,女儿!”
赵元真的随侍宫女小蝶含着泪说道:“奴婢知道公主殿下回来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可是公主殿下一回来就是这个样子,喊她也不回话,摇她也没反应,真是急死奴婢了。”
郑雍容也没听进去,叫道:“太医呢,太医呢?”
小蝶说道:“奴婢在这里等着,小张子去找太医了。”
“太医来了,太医来了!”小张子的声音在院内响起,赵太医掀帘而入,见了皇后,急忙下拜道:“臣太医院二品医官赵”
“罢了罢了,快给公主瞧病!”
赵太医走前两步,伸手去搭公主的腕脉。
说话间,只听外面有人高声喝道:“皇上驾到c贵妃娘娘驾到c宁妃娘娘驾到!”
郑雍容急匆匆迎了出去,见了赵永昌,失声说道:“皇上,真儿她”
赵永昌皱了皱眉,说道:“没了?”
董月灵一声惊呼,语带悲切,说道:“真儿殁了?”
郑雍容瞪了她一眼,说道:“赵太医正在诊治。”
赵永昌进到屋内,说道:“赵太医,真儿怎么样了?”
赵太医又要下跪,被赵永昌止住。赵太医道:“公主愉下的脉像甚是奇特,时沉时浮,像是中了剧毒。”
赵永昌脸色一沉,说道:“什么毒?”
“这”
赵永昌说道:“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
赵太医跪倒在地,说道:“臣才疏学浅,实在不知道公主所中的是什么毒。”
“混账!”赵永昌一脚将赵太医踢倒在地,说道:“你是干什么吃的?来人呐!”
赵太医急忙说道:“或许华医正会有办法。”
赵永昌说道:“华安怎么不在这里?”
赵太医说道:“医正医正在为贵妃娘娘调理养颜护肌的药。”
“调个屁!分不出个轻重缓急。去,把华安找来,不,把所有的太医都找来。”赵永昌怒气冲天:“若是公主殁了,你们都得偿命!”
太医院诸专家一番会诊,各执一词,莫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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