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今时今日我还是分不清叶直对我到底是出于父女之情才帮东方凌,还是上官妩和叶直都有心更上一层楼?他们对自己的关心她感觉得到,可他们对女儿的关心与权力相比在他们心中到底孰轻孰重?何况那日我已对叶直说的明明白白,可他们为何还是执意的调走哥?今日他派棋儿传话,莫不是还希望我忍辱负重坐上皇后的宝座?
“主子,您先服下这副药吧!”明美从外面端来一碗药。
叶萱接过明美手中的药一饮而尽:“我饿了,弄点吃的吧!”
“诺!”棋儿急忙的退了出去。
叶萱挥挥手:“你也出去吧!”
“主子,若是有心事奴婢可为主子分忧,主子若是不想说便让奴婢去做,奴婢定能帮主子做的妥帖安稳!”明美没走跪在地上诚恳的说道。
叶萱惨白着脸摇摇头:“明美你先起来吧,此事还得从长计议,让我想想,好好的想想再说吧!”
明美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主子每次犯病都心力交瘁,奴婢担心主子日后会真的落下病根子,此次的药对主子的身子也大有伤害,奴婢真的不忍心见着主子如今这般模样,奴婢此刻虽不能为主子做些什么,但不管出了何事奴婢相信以主子的聪明才智定能化解,请主子务必保重身子才是!”
叶萱抬眼看着明美突然觉着好笑:“明美你变了!”
明美立马跪在叶萱身前:“主子说的极是,奴婢变了,奴婢跟着主子这段日子才明白什么是开心,什么是不开心,见着主子的坚毅奴婢冰冷的心也被感化了,您表面上看着处处小心翼翼心机深重,实则也只不过是一个为了爱的人而不得不步步为营,奴婢懂,棋儿也懂,所以棋儿才会留在主子身边不离不弃,奴婢也想成为像棋儿一般身心由己的人,奈何造物弄人,奴婢如今也只能尽全力帮主子排忧解难!日后若是无能为力奴婢回想起来也不觉着追悔莫及!”
叶萱凄美一笑:“若我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也不至于让画儿受伤,你先起来吧,日后的事日后论,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明白,若真那么容易死,我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定吩咐你去做!”
“奴婢告退!”明美从地上缓缓站起身退了出去。
明美刚一离开她便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她立马用丝巾包住以免被人发现,缓缓的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左手手腕为自己把脉,继而淡淡一笑:还好~死不了!
此刻暴室中魏德海坐在脏兮兮的石板上,周围老鼠c蚂蚁c蟑螂应有尽有。
门锁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位年轻瘦弱的‘男人’,年纪约莫二十五六,脸蛋白的不像人脸,若说真切点那便是保养的太好了,所以当他笑起来都看不出一点皱纹,如今他穿着比太监总管低两级的太监服饰,看着蓬头垢面的魏德海他翘着兰花指阴阳怪气的笑着说道:“魏公公,在这里住的可舒坦?”
“哼,咱家倒真是吓了眼才会被你给陷害!”魏德海冷哼一声,一样的阴阳怪气,一样的翘着兰花指。
“呵呵”叶天掩嘴偷笑:“怪只怪你得罪何人不好非要得罪三皇子,如今三皇子器重奴才,奴才才有机会翻身做了这太监总管啊!”
“三皇子?”魏德海瞪大了眼睛,突然又释怀的大笑起来:“哈哈哈~他心眼可真小,咱家就是死也觉着他不是块做太子的料!”
“住口~”尖声尖气的叶天指着魏德海:“你这老不死的,三皇子岂是你可以诋毁的?谁做太子可不是你说了算,如今这宫中大势几乎都在三皇子手中,你在这宫中几十年难道就看不出来?”
“小天~别怪师父没提醒你,三皇子不是你所能靠的住的,他为了一个区区女子便变得残暴不仁,这样的人怎可治理江山社稷,咱家在这宫中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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