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德厚拉着自己的女儿惭愧的看着叶萱:“是我不好,她娘亲死的早,这一路跟着我们漂泊至此,不懂什么道理,我也跟着瞎掺合,还望叶公子莫要受到惊吓才是!”
叶萱淡淡一笑,心中却忍不住发狠:不是惊吓才怪,虽说我如今是男儿装扮,可我只喜欢男人,我不反对喜欢女人的女人,但!额~好吧,我想的太多了,她不是喜欢女人,她只是误把我当男人了!
“无碍,无碍~你们早些休息,明日一早还有事呢~”
“那您呢~”崔德厚问。
叶萱指了指马车:“睡那,习惯了!”然后故作很困的样子伸了伸懒腰:“啊~好累,我先去睡了,晚安!”
“晚安?”
叶萱忙改口:“明日再见吧!”
“哦!”
叶萱回到马车揉揉眼睛又眯了眯眼睛:“果真是累了,只是今夜还未喝药呢,肩上有些发痛,不知何时才会好,刚才伸懒腰才发现,原是已经僵的不能动弹了!”
“公子~”画儿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进来吧!”叶萱道。
画儿端来了一晚药:“我让那大夫熬的,您啊,就是不顾自己,整日都这么拼命的为着他人,若是王爷知道了,定会心疼死!”
叶萱感激而又感动的看了看画儿,有些泪眼汪汪的样子:“还是画儿你好,我刚才便觉着我左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我用手碰了碰,已经肿了!”
“瞧您,叫您好好照顾自己了!”
叶萱端着药勉强自己喝下去:“许是今日抱一个,牵一个小孩时又伤着了,诶~真是不堪一击的身子!”
画儿既生气又好笑:“您啊,若说不堪一击,那您受的那一掌可不是平常人能受的!”
叶萱瞧见画儿刚才还冷冷的脸终于有了一些缓和,这才笑道:“其实刚打中那一下,我整个人都木了,没有疼的感觉,慢慢的才疼起来,已经无法后悔了,早知道便不去那个客栈了,还以为人多便好,哪里知道晚上都没人了!”
画儿嘟了嘟嘴:“这伤啊我瞧是要内服外敷才有效,您这番折腾,又不好好喝药,回到王宫看您如何向王爷交代!”
叶萱扬扬眉:“无碍,回去他还得向我交代呢!”
“呵呵~”
“哈哈~”
一个冷笑,一个得意的笑,两人也不知是苦中作乐还是乐中掺杂了苦涩,人生有时就是这般,你以为本该是这番模样,到最后却是那番模样,带着满满的希望,最后却是一箩筐的失望,当你什么都不想的时候,上天又嫌你太平淡了,于是便顺手给了你惊喜,只是到底是惊喜亦或是惊吓,不同的人,不同的事,不同的看法,不同的心情,结果也会不一样!
第二日天还未亮,画儿起身已不见身边的叶萱,急的她忙抓起身边的小刀便冲了出去,一股寒风吹来,却丝毫没让她脸色改变什么。
叶萱瞧着突然出现在她身前的画儿,吓到是吓到了,不过看见她紧张担忧的样子又不免有些感动和抱歉:“我没事,你啊!”
“呼~”画儿收回拔出的刀,这才发现有些冷,缩了缩身子:“公子,外面如此之冷,天还未亮,您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叶萱微微一笑:“昨夜的篝火让我昨夜梦到了以前!”
“以前?”
叶萱点点头:“我已忘了那是梦还是现实,是过去还是早已湮没在记忆中的虚无,因为,那里离我已经很远很远了!”
“是公子常说的梦中?”画儿问。
叶萱回望画儿眼神迷离,微微有些湿润像哭过:“是啊,是梦中,原是真的是梦!”
“公子~”
“我已经分不清是梦还是过去了!画儿,我想他,我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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