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奕风的俊脸已经扭曲了,豆大的汗珠划过额头的青筋低落下来,打在米采束嫣红的唇上。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足足三分钟了。
“你c你还好吧”米采束伸手替她擦汗,红着脸颊小声问。
“”英明神武的关教授已经完全丧失了说话能力。
时间倒回三分钟之前——
健壮的身躯挤进她纤嫩的双腿间,火热的已经抵到幽径入口处,前端的炙热已经灼到她的娇嫩。
“乖,疼就咬我。”他粗喘着安慰身下颤抖着的人儿。
“唔”米采束紧紧抓住他的胳膊颤着嗓子应。
就是那惊鸿一瞥,白色柔软光滑的贡缎提花床单上一抹血迹吓了关奕风一大跳!白色床单上的红色印迹如皑皑雪地里的鲜艳红梅,星星点点的血珠混杂着滑腻的液体正往床单里渗。
“刚才疼吗?”心中有种即将让他抓狂的猜想,关奕风试探着问。
“不疼啊”米采束睁开眼睛,她快羞死了,平日不觉的他是这么温吞的性格啊,怎么这个时候这么拖拉!可她一个女孩子家,哪里能在这时候开口催促呢,抬起上半身她看到他竟然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的那里看,天哪!
米采束想并紧双腿奈何他正处于她双腿间,她只能屈起双腿想挡住他的视线,哪知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地心引力发生作用,那股晶亮的红色液体又流了下来。
关奕风只想撞墙,他用一种很无力很悲惨的眼神看向米采束。
米采束不知怎么了,先是不可避免的又看到了他依旧昂扬的火热,目光上移,只觉得他的眼神又充满了无奈,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采儿,今晚好像做不成了。”关奕风叹着气就要凑过去搂她。
米采束伤心极了,他明明还是怎么又中途暂停了?她一扭脸翻身躲开他,语气难免带着忿忿的屈辱:“谁说要做了!不做更好!谁稀罕你负责!”说到最后,又多愁善感地哽咽起来。
关奕风一听就知道她多心了,在她躲开之前他伸手探下去又举到她眼前:“这么粗心,自己的月事来了也不知道。”
米采束惊呆了,她连滚带爬坐起身来低头一看,身下的白色床单已经星星点点地红了一小片,关奕风举着的手上也沾着鲜红的液体
“啊————————”惨叫着奔向洗手间,米采束感觉自己这一生的尊严都要完蛋了,她到底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老天爷要让她如此悲催!
关奕风在外面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出来,他起身敲敲浴室的门,“采儿?”
没人应声。
“老婆?”说着就要推门进去看个究竟。
门内传来一股力气向外推着门不让他进,米采束在里面大叫:“别这么叫我!我不是!”
关奕风听着她气急败坏的语气知道她羞得厉害,不禁失笑,也不再硬闯,“早晚会是的,很快。”
那种笃定又有些期待的轻快语气让米采束的心情一下子不知不觉好了起来,她也不再推门了,两个人就这么隔着一扇磨砂的玻璃门静静站着,听着彼此平和细腻的呼吸,玻璃上印着的泡泡形状的图案也像活了似的慢慢飘起来
“那个”米采束艰难地开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能。”他没有先问“什么忙”,也没有说“你先说”,他只是说能。他一直都能,她想要什么
他都能给,只要她要。
恋人间的信任或许很薄弱,有的仅凭一点小事便足可轻易摧毁,但这种“心甘情愿”的眷恋是永远无法磨灭的美好,任凭岁月流逝,哪怕时光易老,他和她,对于彼此永远都心甘情愿。
此刻米采束对着门上的玻璃画圈圈,纤细的手指摩挲着磨砂玻璃稍显粗糙的质感,咬着下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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