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宸雪气急败坏道:“青鸾,你又坏我的好事,信不信我把你打回原形?”
青凰在里面捂住小嘴笑得花枝乱颤:“我不是告诉过你,青鸾就是青凰,青凰也是青鸾么?你这样说,是不是承认自己狗急跳墙原形毕露呢?”
“啊——”傅宸雪一声惨叫,把自己狠狠扔回床上,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有道是“人有失手,马有乱蹄”,他就是这件“乌龙事件”的始作俑者,又能怪谁呢?
青凰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听,没有听到动静,确信傅宸雪已经离开,才放下心来。她平静一下心情,慢慢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凝脂白玉般的肌肤,由于长年习武,她的身材极为匀称修长,有着连上帝都叹为观止的黄金比例,黑瀑似的长发披散下来,遮盖着浑圆坚挺的,笔直圆润,莲足纤细秀美,脖颈光洁颀长,如白天鹅一样优雅,每一寸皮肤都如冰雕雪塑,每一寸肌骨都像羊脂美玉她的美清新优雅倾国倾城,像盛开在神界的花,又像谪落凡尘的仙子,纤尘不染,不带一丝的红尘烟火气息。
盥洗室与卧室只隔一层玻璃墙,虽看不真切,却也能看到水雾中那具窈窕绝美的d一ng体,让人血脉贲张。傅宸雪觉得鼻子火辣辣的,不由大惊,一步窜到梳妆镜前,左看看右瞧瞧直抽冷气:妈的,不会真流鼻血吧?
在煎熬中等待一个多小时,傅宸雪从来没有像今晚痛恨时间,对他而言,一秒钟犹如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一个小时3600秒,他在希望与绝望之中死去活来3600次,这得需要一颗多么勇敢的心啊。
“咔嗒”,盥洗室的门终于打开,这一声犹如天籁,傅宸雪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两眼瞪大,连瞳孔都不会转动。
青凰娇羞地站在盥洗室门口,身上裹住雪白的丝质浴袍,最要命的是浴袍的料子非常薄,近乎透明的那种,恰到好处地包裹住一具如女神般圣洁美丽的d一ng体,肌如白雪,明眸皓齿,纤手如玉,颜如舜华,酥胸半掩,玉肩微裸,盈盈秋水,淡淡春山,气若幽兰,鬓云堆叠,双眸含情凝睇,欲语还休傅宸雪登时傻了,痴了,狂了,笑了,疯了当然也硬了,他一个“饿虎扑食”冲上去,把青凰抱在怀里,这是老天赐给他的神圣礼物,他又怎么能不珍惜?傅宸雪温柔地抚摸,爱怜地亲吻青凰的每一寸肌肤,陶醉在芬芳馥郁的异香之中,青凰承受不住傅宸雪如此的温存与抚摸,俏脸通红如火,喉咙深处发出柔柔绵绵颤颤抖抖的呢喃声
正当两人飘然欲仙时,外面响起“锵锵”的敲门声。“啊”青凰轻呼一声,从傅宸雪怀里逃开,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蹦到床上,又用床单把自己蒙起来。
天雷地火,烈火烹油,关键时刻棒打鸳鸯,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啊。傅宸雪勃然大怒,这帮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自己苦熬一个晚上,眼看就要大马金刀直捣黄龙,他们偏偏这个时候从背后捅一刀子。傅宸雪气冲冲拉开门,连看都不看,大手伸出去,直接捏住敲门那人的脖颈,单手提起来,吼道:“给我一个理由!”
“啊啊啊张先生,轻点儿,轻点儿,我是曾恩泽,你饶了我吧”不幸的是,门口站的不是青鹰c云豹或者仇不凡,而是肥头大耳的“香港警务处”副延长曾恩泽,他见傅宸雪单手就把他超过二百斤重的身体提起来,像小鸡仔似的,吓得几乎要哭出来,一张脸胀成猪肝色,唯恐傅宸雪一不高兴把他的脖子拧断。
徐超就站在曾恩泽的身后,看到这一幕不禁目瞪口呆。青鹰c云豹和仇不凡三人似乎早料到这个结果,躲在后面笑得很是猥su一。
傅宸雪冷哼一声,把曾恩泽放下,脸色依旧冰冷:“原来是曾处长大驾光临,欢迎欢迎!”话是这样说,可一点儿欢迎的意思都没有。
“呃”曾恩泽仿佛从鬼门关转一圈又回到人间,长松一口气,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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