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众人都笑起来,倾城这丫头还真是够坦白,傅大官人怎么好意思吃软饭呢总不能让他当众告白:“其实我是小白脸”
傅宸雪没有吭声,他明白林半妆的用意,其实投资“永恒之神”所需的资金对林半妆而言根本不是问题,但是有资金并不等于有市场,也不代表梦想一定会成功。他不干涉自己的女人去做事,有梦想能做事的女人不是更有魅力吗
霍紫烟说道:“半妆姐,剩下的股分由我和倾城平分,你没有意见吧”
没等林半妆开口,周雅跳起来叫道:“我反对”
林半妆笑吟吟道:“小雅,你反对什么”
周雅说道:“隔山打鸟,见者有份,我也要永恒之神的股份,当然还有我姐我们也不要多要,每人20,不算多吧”
一石击破千层浪,其他女孩子也不愿落后,吵吵嚷嚷闹着要分股份。傅宸雪听得头疼,抓起外套逃出房间。常言道:“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么多女人凑到一起,何止一台戏简直比大剧院还要热闹若天天都这个样子,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病从口入,看来他以后真得节制点儿,不该吃的东西不吃,不该碰的东西不碰,乱吃东西拉坏肚子是小事,搞不好会要命的。
青鹰见傅宸雪往外走,问道:“老大,你要出去”
“嗯等会儿半妆问起,你说我马上就回来”
“老大,我陪你去吧”
“不用我到附近看一看,不会走远” i
青鹰点点头走开,他不想打扰傅宸雪,也没问傅宸雪出去干什么。至于保护更用不到,在他看来能够伤到傅宸雪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呢。
傅宸雪走出酒店,夕阳的余晖照在酒店的玻璃幕墙上,宛如一片燃烧的火海,道边的“凤凰树” 绽放出所有的热情和妖娆,像是一片“火烧云”落在海市街头,美得令人窒息。大都市里的行人和车辆来去匆匆,除了“凤凰树”下懒散凝望的傅宸雪,似乎没有第二个人注意到身边的美景。
人生就是这样,不遗余力地追求远在天边的“海市蜃楼”,却往往忽略了身边的美丽和风景。
其实傅宸雪也不是个有诗意的人,他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欣赏落日的美丽,因为此刻他看到一个人,一个三十岁左右,身穿和服的东瀛男人,踏着木屐,穿过落满“凤凰花”的小径向他走过来。
海市是个国际性大都市,东瀛在这里经商c居住c旅行的人很多,大多数都是西装革履或者休闲打扮,像这种穿着和服木屐在大街上招摇的人还真不多。因为华夏人一看到这种装束,就想起当年东瀛浪人飞扬跋扈的野蛮行径,想起华夏当年遭受倭国欺凌的耻辱,这种情绪很容易引发纠纷。当然,引起傅宸雪注意的不是那人的穿着打扮,而是他身上的杀气。
这种杀气完全是冲着傅宸雪而来,磅礴如潮,锋利如刀,而走过那个男人身旁的行人却丝毫感觉不到。杀气原本就是有质无形的东西,能把杀气操控到如臂使指的地步,这个东瀛男人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那个东瀛男人迤逦而来,每一步看似极慢,实则极快,落步极重,实则极轻,木屐踏在瓷砖铺成的路面上,响起有节奏的“沓沓”声,如钟磬之音,极其悦耳,所过之处,“凤凰”花瓣纷纷飘坠,像蝴蝶般绕着他的袍服飞舞。
那个男人在离傅宸雪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来,微微眯起双眼,用日语问道:“你就是傅宸雪”
傅宸雪没有回答,而是用日语反问道:“你在等我”
东瀛男人把双手笼到袖子里,冷漠道:“这个世界有资格让我等的人不多,你算其中一个”
“在我的印象里,好像没有你这个朋友”
“我们的确不是朋友,当然也不算是敌人,如果我没有答应别人请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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