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一天的过着,就像手中的沙,握紧流的就很慢,松开又很快。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用万物装饰的人生,抛开外皮,却一无所有,是伤感还是刺痛,无人知晓,唯有自己。
顾西爵的心就像万箭穿心,一阵阵的刺痛麻痹着他的神经,他的父亲被查出是肝癌晚期,当他听到这句话时候并没有任何的感受,有可能是还没有从这句话反应过来,有可能是不太相信这样的结果。
'你不是说老爷出车祸了吗?嗯?'顾西爵纠着那个人的衣服,很明显的让人察觉到,他此刻心是有多么的不安。
'老爷,不想让你知道他得了肝癌,所以就说他出了车祸,因为我也不知道老爷出事我该说什么。'
'我知道了。'顾西爵还是假装镇定的的装出一副有力量的样子坐在椅子上,天知道他此刻多想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可是现在他似乎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不会做,他不知道有什么词语才能描绘出此刻的心情,那种心被别人从高空狠狠地抛下去,强烈的失重感让竟让他的心他不知所措。他不曾也不敢和他的父亲亲近,这种被迫的疏离感也曾让他深深地怀疑一些事情的真情始末,可是好像一切都没了头绪,那样的时候总是让他觉得好无力。
顾西爵轻轻地推开病房的门,抬眼望去的不过是一个毫无声息的人此刻躺在病床上罢了,还能有什么呢?什么都没有了,突然发现他的父亲现在如果去世了,伤心的人却没有几个,如果此刻他是那个病入膏肓的人,那又会有谁为他伤心呢?
'少爷,老爷刚才醒过来了,只是很快又昏迷了。'管家给顾西爵说着顾天雷的情况。
'这种情况有几天了。'
'大概一个星期。'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老爷不想让你知道,他不想让你担心。'
'怕我担心,那现在为什么叫我回来,现在叫我回来,难道我就不担心了吗?'
'我们不敢擅自给老爷做决定,医生说,老爷必须马上动手术,不过就算好也不过是一两年的时间。'
'做决定,是呀?他给我做了这么多的决定,可是轮到我做决定的时候,为什么这么艰难。'顾西爵看着病床的人,和管家说着话。
'少爷,做手术吧。您就让老爷看看您结婚和看看你的孙子吧。老爷这一辈子不容易啊。'
'我知道。'
顾西爵的一生中最讨厌的时候,就是做决定的时候。现在这个决定似乎比他在商场上做的决定都难,他认为只要关乎着生死,做决定都很难,很难,他突然想身边有个人可好,有个他可以依靠的肩膀可好。他突然好想念莫离安,那个和自己身在不同的国家,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在做着艰难的决定,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希望身旁有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可以说说自己心里话的依靠呢?突然好想念,好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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