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他不是來救他徒弟的吗?为什么人沒救到,就这么走了?”夜叉问道。
而端木云却是若有所思的睨着慕容雪幽消失的夜空,自言自语道:“慕容,你终究会死心的,无论她是死,还是活!”
一旁的众人却是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一脸的疑问。
“你们把人关哪了?”端木云突然问。
“在五毒室里。”夜叉回道。
然后我就见他们一众人朝着我的左前方走去。
“端木云!”我从暗处走了出來,然后前面的人立刻停止了步伐,全部都转过身來看着我。
他皱了皱眉,看着我:“青儿好本事,躲在这里,竟连我也沒发现。”
我沒回答,只是站在那里。
“你看到了多少?”他又问。
我回道:“都看到了,该看的,不该看的!”
端木云的眉皱的更深了:“夜叉,回前院,将那两个哑仆,推进化骨池!”
夜叉领命,正要转身。
“端木云!”我捏住双拳,咬牙切齿,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发出。
“如果你乖一点,我就留她们全尸。”
我冷冷一笑:“她们是你的人,你却拿她们來要挟我,你不觉得可笑吗?还有,端木云,你让我很失望,真的很失望。”说着,我瞬间脚下生风,朝他冲了过去,他周围是手下准备上前拦住我,却被他摆手示意不准动。
其结果便是,我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端木云的脸上。
刺穿夜空的巴掌声后,端木云的脸上很快便起了一座绯红的五指山。
他缓缓抬起被我打偏的头,看着我,然后擦了擦嘴角的血液。
我怒目而视,他却是一脸平静然后抓住我的手:“好了,打也让你打了,气也该消了吧?”
闭了闭眼,我压下心底全部的怒火,我知道,现在,不是把一切说出來的最好时机,即使相处了这么久,我依然摸不透这位国师犹如精神病一般的情绪,有时候,他可以毫无顾忌毫无形象的大笑,有的时候,他可以是妖孽精致的男子,微笑如风,而有的时候,他是黑暗血腥的主宰,仿佛鲜血才是他最好的养分,而有时,他是孤独可怜的孩子,他眼角的泪可以融化世间的一切,我看着对面满脸无奈和迁就的他,不竟开始想,他对我的纵容,会不会哪一天也幻化成腥风血雨,让我死无全尸。
“青儿,这点小把戏,根本不会伤到慕容,你也看到了,他走的时候,毫发无伤。”
“你们之间的事,我不管!”我意识到,端木云会去对付慕容,除了他们之前有可能发生过什么事外,应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所以,我立刻摆出了姿态,表示他们男人之间的一切事,都和我沒有关系,我想,这应该会让以后他们之间的相处中,少掉很多麻烦。
最起码,像端木云这种沒事闲着就会相处一些阴测测的的事情來调整心情的人,还是少去触他的逆鳞!
“但是,你把人放了!”
“你才说过不管的。”端木云异常认真的看着我。
“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我绝对不管,但是你抓的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沒有她,我早就死在那口枯井下面了,端木云,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放还不放?”
“不能放!”不待端木云说话,一旁的夜叉便开口:“尊主,宁梦闺是目前唯一符合让您修炼五行的药引,而且您闭关的日期就要到了,若沒有药引,一切就将前功尽弃,那您之前所受的”
“下去!”端木云打断了夜叉的话,明显不想让她继续说下去。
“尊主您不能因为她就不顾一切啊,您想想您之前所承受的痛,还有流云国千千万万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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