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正拿着一把小刀,将我左手腕处的伤痕割开。
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见我醒來,男子原本专注的视线从手腕处移到我的脸上。
“痛”我无声的i喃了一句,条件反射的想缩回自己的手,然而伤口却瞬间和铁链产生了摩擦,翻开的红肉直接卡在了铁链处,我顿时痛的直抽冷气。
“你干什么!”那男子瞬间吼了一句,连忙抓住我的手。
我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精神气,连日來的折磨,让我除了呼吸外,连睁眼都特别费力。
见我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他这才住了手,飞快的在我的肩膀处点了穴道,然后将我的手继续放在了那老者手里,冷漠的吩咐道:“继续!”
“撕”疼痛依然那么清晰,只是这一次,我的身体连扭动都做不到,只能看着那把小刀将我手腕处的肉割开,深红色的血液飞快的流了出來,老者身旁的男子拿着碗在下头接着,直到我的血将那个口碗装满。
放完血后,老者飞快的拿出药膏抹在伤口处,然后拿出干净的白布将伤口给包扎好。
因为缺血,熟悉的寒冷很快袭來,那让人恶心的血腥味让我不禁一阵晕眩。
不晓得是因为疼痛或者是什么,一直被掩藏的眼泪从眼角跑了出來,冰凉冰凉的。
老者带着那两个男子拿着盛满鲜血的碗走到另一角,在那个放这各种容器堆满各种草药的台子上研究着什么。
带着暖气的手指滑过我的眼角,轻轻的替我将眼泪擦拭掉,然后,我看到那人坐在g边,他似乎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最终却是什么也沒有说,只是那么看了我一眼,然后便起朝着老者的方向走去。
“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多久?”我的声音很轻,明显的气血不足。
而也就是我如此轻淡的话语,却让那个背影伫立原地许久。
我苦笑:“印象中,我见见过你两次,一次,,,你和端木云在大驾,还有一次你在我未央宫的院子内,我也就划过你一刀,而且还是因为因为你调戏我以前我是说更早以前..我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
“可是,我不记得了”
“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或者你可以一刀杀死我那时候,你要放血还是要凌迟将将我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然后鞭尸都随你,但是..在这之前,你可不可不”
“真的真的好痛”
“不不要再喝喝那个药”
我絮絮叨叨的的说着,声音小的几乎连我自己都听不太清楚,所以我也不知道那个背对着我的那个男人到底听到了多少。
那个背影就那么站在哪里,许久都沒动,而我也因为说了太多的话,一时间沒了力气。
可当我看到他有准备向前离开的时候,我立刻想伸.出手,突然的举动牵动了伤口,而伤口又一次磕在了铁链上,我痛的全身一阵颤栗,整个脸部都咎在了一处,听到我痛苦的声音,那人却飞快的转了回來,看着我手腕处一片腥红的白布,眸子里隐隐散发出许多意味不明的气息。
他仿佛在可以压抑着什么,尽管,这种压抑十分不明显。
最后,他还是放下了我的手。
我连忙反手抓住他,忍住痛楚,看着他:“我..求求你你杀杀了我好..不好!”
与其等着被放干血成为干尸,还不如就这么死了,死了多好,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用对着那双曾经那么熟悉如今却冰凉冷漠的眼神,忍受着剥骨削皮的痛楚。
“你”那人听到我的话,眼神一震,仿佛我说的话,对于他來说是多么不可思议。
而此时,我手腕的伤口处,深红色的血液已经开始透过白布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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