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完成了,现下带你去看。”
宁清卓到了嘴边的斥骂咽了回去,皱起了眉:她下午想做未做成的事是指,试探姐姐与陈晋安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可是她并没有告诉孙剑锋她想做什么,这个疯子该不会又自以为是了吧?!
宁清卓暗道不好,一把抓住孙剑锋的衣领,急急问:“你做了什么?”
孙剑锋不答,只是道:“我带你去,你便知晓。”运起轻功而去!
宁清卓挣不开,就这么被他抱到了一间府邸,立去了屋顶上。宁清卓定睛细看,便见到了一个眼熟的小亭,宁如欣与陈晋安坐在里面乘凉。
她竟然到了陈府!宁清卓偏头看孙剑锋一眼,那人并不说话,只是看向一旁的小路。宁清卓跟着望去,便见到陈达领着一胡子都白了的老头正朝小亭走。老头哆哆嗦嗦,一脸惊恐,正是刘大夫。
陈达将刘大夫领去亭子边,让他先候着,自己上前去对陈晋安道:“少爷,刘大夫说,上回的药有些问题。”
陈晋安微微皱眉。宁如欣在旁听了,更是紧张:“什么药?我最近没有吃药啊。晋安,是你要吃药么?你身体不舒服吗?”
陈晋安便安抚一笑,摇摇头道:“不是我吃,是你吃,一个月吃一次,是保胎用的。”
宁如欣这才安了心。陈晋安朝陈达道:“你让他去重新写个药方便是”他看刘大夫一眼:“再给他些钱。”
陈达领会告退,去向刘大夫转达陈晋安的意思。刘大夫却不知为何,死活都不肯离开。他见陈晋安不见自己,忽然就跪去了地上,一声大喊:“夫人!你并没有怀孕!我对不住你!”
宁清卓立在屋顶看到这一幕,只觉心沉了下去:孙剑锋竟以为她下午那番举动,是想找个大夫告诉宁如欣真相!
陈晋安听到这声喊,大惊!面上却不动声色,迅速朝陈达看去。陈达连忙唤人上前,架着刘大夫就想拖他走,宁如欣却忽然起身唤道:“等等!”她呆呆看着刘大夫:“让他过来,我要问他话。”
陈晋安沉默了。陈达不敢阻拦,只得放刘大夫去了宁如欣面前。宁如欣嘴唇蠕动半响,终是发问:“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怀孕?”
刘大夫又跪了,竹筒倒豆子一般说明了始末,这才从怀中摸出三百两的银票,放去陈晋安面前的石桌上,口中连声道:“陈公子,对不住,对不住”一边鞠躬一边爬起,就这么逃也似的离开了。
陈达见状不好,斥退了一众家丁,自己也退远了些。宁如欣好似还未从刘大夫的讲述中缓过神,只是呆呆站立,神情恍惚,目无焦距。陈晋安知自己伤了她,起身走去她身旁,想要抱住她:“如欣,你莫要这样,我会这么做,只不过是因为心里放不下你那时,你只是不肯原谅我,我实在没有办法”
宁如欣终是有了反应。她呵呵一笑:“你放不下我,所以给我下迷香,所以要给我吃那伤身的药”
陈晋安便是再能言善辩,也没法解释这些,只得呐呐道:“那迷香我第二日晚上便给你解了,至于那个药其实我是想着,或许这几天便能怀上,你也就不用吃那药了。”他握了宁如欣的手,柔声道:“如欣,我是真想和你生孩子,好好过一辈子,我并不只是骗你”
宁如欣垂眸,声音极轻极低:“是了这些天,你还来找了我,我还与你同房了”
陈晋安不知她是何意,一时也不好接话。宁如欣却忽然爆发了!她猛然抽手,狠狠一耳光!重重扇在陈晋安脸上!“你做了这些对不起我的事,竟然还敢碰我你竟然还碰了我”
她眼眶泛红,嘴唇颤抖说不下去了。陈晋安心里也不好受,只能低低道:“如欣,你莫要生气,别气坏了身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我也只是不愿失去你”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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