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还会有的,但是我若晚了一步,失去了光,在怎么办。”她的手心覆盖在皇光的脸上,他的目光注视着怜夏的脸庞,她浅浅微笑,眼里映衬着冬日夜空里的星。“光,下次不要一个人爬到树上去折花了,你要折花,我就陪你去好么?”
“嗯。”他点下头,握紧了怜夏的手,在这冰冷的宫廷里,他无依无靠而活,唯有怜夏待他好,给他所需的温暖。他挨近怜夏,靠在她的身上取暖,她柔软的肌肤有着甜美的芬芳,这是否就是母亲的温暖?而幽香萦绕与鼻尖,带来心脏的悸动。
弘徽五年,怜夏收到了从青城寄来的第一封家书,皇光写完字帖进来,发现怜夏坐在床边看信,眼中满是泪光,脸上却带着笑意。
“怜夏在看什么?”皇光问她。
怜夏回过头微笑着道:“是家兄寄来的信,他在去年娶了妻,如今家里添了一女。”
皇光跪坐在了榻上看着怜夏手里的信,怜夏望着家书心中暖意升起,因自己入宫,哥哥受到了朝廷的照拂,他现在终于成家立业,娶妻生,怜夏此时觉得,她进宫,一切都是值得。
春来秋往,年岁过去,涵光殿里朗朗书声清亮悦耳。
“天之职莫大于礼,礼莫大于分,分莫大于名。何谓礼?纪纲是也;何谓分?君臣是也。”昌意皇终于在弘徽帝面前背下了《资治通鉴》,他仰起头,望着自己的父亲,脸上带着期待的表情。
“昌意可知,此句里所讲的帝王之道与君臣之术?”弘徽帝放下手中的奏折,问着昌意道。
昌意一愣,低下头想了一会,脸色变得有些为难了,“儿臣儿臣不知。”
弘徽帝望着昌意变得越来越惶恐的样,他在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昌意,你下去吧。”
即使背出了《资治通鉴》昌意也没有得到称赞,他向弘徽帝行了一个礼就退下了。弘徽帝转过身回到批阅奏折的桌后面,服侍他的总管监不禁开口道:“圣上,昌意皇七岁能背《资治通鉴》已是了不得的了。”
“光五岁的时候,能背《资治通鉴》也通晓里面的道理。”弘徽帝说着,总管监连忙说道:
“光皇聪慧,昌意皇温厚,两个人都是圣上您的儿呀。”
听了总管监的话,弘徽帝的神色依旧黯淡:“可惜,光的出生夕贵嫔她也不像琴妃那样强势。”弘徽帝的心里已经在为立储的事而挣扎了,皇光天赋远在昌意之上,只是他的出生实在令人诟病。
弘徽帝低下头看着案上放着的一份黄帛御笔,去年他就已经将这份旨意写好,降皇光为臣籍。他不知道皇光能否体会到他身为父亲的良苦用心,他的儿是那么的优秀,他不忍皇光陷入储君的争斗漩涡中。
“圣上,等一下你还要去御花园呢,辅政王府的嫡长孙小姐会来御花园的筵席。”总管监在一旁提醒着弘徽帝,弘徽帝听到辅政王府的嫡长孙小姐不禁笑起来道:
“朕的皇后还没废呢,辅政王又想把家里的女儿塞进宫来。”
总管监审心里思虑弘徽帝似乎对辅政王府的女儿没什么兴趣,于是他又说道:“那是不去御花园了?”
“去,辅政王府的嫡长孙女头次入宫,朕要去看看。”弘徽帝说道,总管监立刻下去唤人准备车撵。
弘徽十年的五月,辅政王府的嫡长孙小姐葵进宫来了,葵在宫人的簇拥下步入御花园,她身上穿着云影妆缎双面绣兰花吐蕊的鹅黄色宫装,乌黑的长发做梅鬟双髻,饰以金树兰花点红色玛瑙的流苏步摇。
她一步入御花园,就引来了众妃们的目光。年初的时候,明慧皇后触怒龙颜被禁足于昭阳殿内,眼看着明慧皇后失宠,甚至处在被废黜的边缘,辅政王府就把新的希望交托在葵的身上。
辅政王府里有一处阁楼名为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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