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在向洞中走去的时候其实早已经有了提防,因为与郎氏兄弟已经在酒家门外c沧溟城中与应宝殿里交手过三次,所以叶承深知这兄弟二人别看外貌长得粗犷,但内心实则狡诈多谋。
但是有一点叶承却没有料想到。
当郎氏兄弟的菜刀挥舞而下的时候,叶承纵身一跃,向前跳出一丈有余,躲开了背后的偷袭,但是叶承却没有考虑到此刻不比荒郊野外,他这一跃进入洞中,眼睛从光亮处乍到了黑暗处,竟然一时间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叶承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好在他这并非第一次遇到此种境遇。在崇明岛的废弃木屋中与面具怪客相斗时,曾也是一片黑暗,只不过此时在洞中光亮难以到达,其漆黑程度更甚一筹罢了。
叶承当即屏气凝神,身子迅速向一侧靠去,直到背部感觉被坚硬的东西抵住,才知道已经靠在了墙壁之上,这样一来至少可以避免敌人从背后偷袭。
叶承将月华剑横立胸前,仔细用声音聆听敌人的位置。好在郎氏兄弟当时只想到偷袭,也没有想到洞中的黑暗,此时他们二人四目,与叶承一般都是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二人此时第四次遇到叶承,已然是让恼怒冲昏了头脑,当即想己方有两人,纵然看不见也不至于吃亏,比在在光天化日之下,胜算更多了一筹,所以两人也是蹑足潜踪,慢慢向洞中挪去。
但凡进过山洞之人必有体会,洞中声音即便很是细微,也极易被人察觉,更何况是叶承这样的江湖中人,此刻虽然郎氏兄弟的脚步极轻,叶承还是感觉到了两人的声音,当即并不发招,而是静待两人走进。
郎氏兄弟面恶心细,况且在江湖混迹的日子比叶承的年纪都大,此刻虽然恼恨,但叶承能想到的,他们如何能够想不到。只见两人小心翼翼的向里挪步,看似齐头并进,实则已经慢慢分开,形成左右夹击的犄角之势。
只见洞中除了极细微的声音,几乎落针可闻,叶承屏住呼吸,只觉得面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距离自己只有尺余距离。
一尺c半尺,已经到了近前!
叶承突然间月华剑刺出,虽然看不见对方的身影,但根据脚步声刺出的这一剑,几乎无差。
但是叶承没有料到郎氏兄弟其实只不过是用一人做饵,另一人才是真正的伺机而动。此时郎潘只觉得对方向自己攻来,当即高喝一声,那边郎安听声辩位,陡然间高高跃起,挥刀劈来。
叶承刺出的这一剑又快又狠,若是郎潘不能躲避,必然致命,但是此时感觉自己左侧恶风不善,突然间醒悟郎潘其实不过是诱敌出洞,另一人才是真正的威胁,此刻叶承如果不收手,一剑下去必定能结果一人,但却势必无法躲避另一侧敌人的攻击,这样两败俱伤之下,自己孤身一人,还是吃亏。
想到此叶承手臂用力,硬生生的撤回剑招,蓦然间向右侧一跃,避开了对方的攻击。叶承担心对方此招过后又有跟进,当即纵跃开来之后并不停留,而是又接着几个翻滚,离开了郎氏兄弟的攻击范围。
双方都是一击未能得手,山洞中陡然声响,此刻又陡然声落,回归了原有的寂静,洞中三人再次成了胶着之势,谁也看不见对方,所以谁也不愿意轻易下手,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不过虽然此刻看来三人都是势均力敌,但叶承心中却比那郎氏兄弟着急万分,叶承心道:“在此刻耽误片刻,晴儿那边就危险片刻,眼见得这郎氏兄弟已经数次败于我手,沧溟城此刻也已经陷落,大势已去之下他们犹自困兽争斗,难说其他余孽也是如此,万一恼羞成怒之下害了晴儿,让我如何独活呢?”
胶着之时最怕的就是一人心神先乱,平日里聪明机警的叶承此刻却率先有些沉不住气了。心中想着,身体不自主间有了挪动,虽然声音极为轻微,但在这黑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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