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谢奴眼见的任红蕖这般恐怖的模样,以为她终于要施展玉鼎神功第五层,也就是最高层的武功,怕她由此走火入魔,也是赶紧上前想要阻止。
只见一时之间,白衣激荡的任红蕖周身上下仿佛被真气做笼罩一般矗立在原地,叶承与赵玄武c谢奴从不同方向同时向任红蕖奔来,眼见的三人就要到其近前,只听得一声尖利的断喝,再看任红蕖双臂一挥,顿时一股强大的真气如同海啸一般四散开来。叶承c谢奴与赵玄武哪里能够抵挡这股真气,如同被飓风吹走的鸟儿一般在空中打了几个旋转,重重地摔在地上,就连在一旁并未上前的阿雅也是被真气所波及,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
不仅仅是叶承等人,就连一玄道人张宇初也是大吃一惊,他心里清楚任红蕖现在还并未使出第五层的功力,但玉鼎神功的威力竟然已经是如此惊人,显然她在运行真气时在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若是照此来看,当她练到第五层时,身体很可能就会失去控制,到那个时候,无异于害人害己。
但眼下自己一方毕竟是占了上风,张宇初放眼望去,但见三苏祠外任红蕖傲然站立当中,身旁是一众被他打到的人。
摔倒在地的叶承,比疼痛更让他绝望的是万念俱灰,死亡对他来说并不是最让他难以接受的事情,而是他明白,今日是没有机会救出建文帝了,更再没有机会为他的母亲正名了,对方的武功实在是高出自己太多,而现在站在一旁的一玄道人张宇初此时还没有动手。
三苏祠如今陷入了一片寂静,任红蕖看看倒在地上的众人,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也许连她自己都难以想象在运用玉鼎神功时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叶施主,伤势如何?”
叶承突然间听到了一个低沉的声音,转身望去,见正是广禅法师在与自己说话。
还没等叶承回答,广禅突然凄然一笑道:“叶施主,贫僧曾经说过,建文帝是我带来的,就应当由我负责,如今之势,我们都无法解救建文帝,只有一种方法或可以一试。”
“什么方法?”叶承不解道。
“将我的毕生内力传授于你!”广禅一字一句说道。
叶承听罢不由大为吃惊,他本来是与阿雅去天花禅寺找广禅寻仇的,虽然如今众人为了建文帝之事一同来到这里,但他与阿雅之间的仇恨并没有消除,叶承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疑虑,但也并没有就此排除广禅天灵教灭门凶手的可能。而这一切,广禅和尚心中不可能不明白,为何他却仍然敢于将自己的内力传授出去呢?
一个失去内力的武者,犹如失去利爪的猛兽一般,在丛林中是无法生存下来的,但是广禅却要如此去做,他的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他是像自己一样万念俱灰,索性殊死一搏为自己洗刷灭门的罪过?亦或者他根本就不是当年的凶手?
叶承心中想着,广禅却已经挪步到了他的近前。任红蕖冷冷地看着广禅与叶承,她不是没有听到刚才两人的对话,只是在她那颗骄傲的心看来,即便是广禅将内力全部传授于叶承,她也是丝毫不以为惧。
但是张宇初与任红蕖不同,他非常清楚此行的目的是什么,虽然他会用江湖武林的方式去处理,但绝不会因此托大,节外生枝的事情他一点不想看到,于是只见他朗声对任红蕖道:“任寨主,此间事了,咱们就此退去吧!”
任红蕖看了看张宇初,莞尔一笑道:“张道长说哪里话,这才慢慢变得好玩起来,为何要退?”
张宇初一惊,心中暗道任红蕖竟然连自己的命令都不听从了,看来眼下只有自己插手才能免去许多麻烦。
此时广禅已经走到了叶承的近前,只见他盘膝而坐,闭目冥神,叶承也依照他的吩咐端坐于前,只见刹那间广禅面目已经变为赤铜色,额角见了汗水,苍老的双手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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