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三向六车道,却只要10亿元。你说,翁记能不动心吗?”
“就这样把钱要到手了。”
“还没有。”
“好辛苦,好复杂啊。”
“这没什么,翁记当着我的面,给卢向阳市长打了电话,把卢市长请过来,三头六面把事情问清楚、说清楚,才算基本完成。剩下的事,就是走流程了。”我说。
“难得啊,这是我第一次不垫资搞建设,谢谢你。”
“我也没想到啊,就像我们泛舟柳树湖说的,好人有好报啊。而海水集团的陈凉董事长说你是命好,很羡慕你啊。”
“这样的好事,我估计,我这辈子只能遇到这一次啊。”
“这样的好事的确不常有。”我指着垮塌的大桥问:“对这座垮塌的大桥,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啊?”
“把它炸掉,再清理干净,免得影响船只通行,影响水路交通。”
“炸掉,炸掉。”我沉思了一下,问:“在国务院调查结论还没出来之前,就匆忙地炸掉大桥,这样行吗?”
“行啊。”
“谁说的行啊?”我有些谨慎地问。
“我知道你做事稳重谨慎,我们特地请示了市政府,是市政府同意的。”
“市政府哪个领导同意的啊?”
“分管规划、城建城管的吴道扬副市长啊。”
“有面的东西吗?”
“没有。”
“没有?”我有些拘束不安起来。
“为了这座垮塌的大桥的清理事宜,我还专门跟杨明亮打了电话,问能不能清除?他明确回答说,完全可以。你还担心什么?”
“我真的很担心,这座桥吞噬了七十多条生命啊,就这么清除好像缺一点什么,我心里不踏实啊!”
“你说的是缺市里的面同意清除的意见吧?”
“是。你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我马上给常务副县长钱一兵打了电话,请他务必以县政府的名义,就垮塌的凌河大桥清理问题,尽快给市政府打个报告,请市政府领导批示一下。
打完电话后,我对梁刚说:“在市政府领导的面批示没下来之前,千万不要自行做主,匆忙清理大桥。”
“好吧,小刚啊,你干县委记的时间越长,就越谨慎了。”
“没办法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正说着,突然有人在背后拍着我的双肩,大喊一声:“嘿。”
我吃了一惊,猛回头一看,是我大学同学、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我的脸几乎挨着了她的脸。我又自己跟自己惊吓了一下,赶紧退后了几步问:“你怎么来了?吓我一跳。”
“是梁刚请我来的,你是不会请我来的,还是梁刚记得我啊。”高迎春说。
“我,一个穷山沟的打工仔,怎么敢请你呢?”我说。
“你们怎么一见面就‘打情骂俏’啊?这么多年还没‘打情骂俏’够啊?”梁刚说。
“没打够,要你管!”高迎春对梁刚说。
“梁刚,你没事找事的,省城离我们这里这么远,请她来干什么啊?”我问。
“参加新凌河大桥的重建仪式啊。”
“我们上报的贵宾名单里没有她啊。”
“没有不能加啊?”
“我们主席台上没有机动座位啊。”
“没关系,把我的位置让给她。”
“让给她?你说的够轻松,你坐哪?”我问。
“坐主席台下面啊。”梁刚说。
“你这不是存心拆我的台吗?反过来说,不是拆你自己的台吗?”
“两位同学,两位当代英杰,你们别斗嘴了。小刚,我是梁刚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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