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希望能支持一下。”
“行。”边部长说。
“好。”于局长说。
我说:“你们要经常跟省佛协、省道协保持联系,做好对接工作。将来建设时,你们也要去现场看一看,有什么问题,当面就跟他们解决了。解决不了的,就向我汇报,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不能把建寺庙道观当成是他们的事,也要当成是我们自己的事。”
两人都说好。
两人离开后,王主任把纪委记刘勇刚和公安局长文胜天请了进来。
我说:“你们谁先说,矿老板脱逃是怎么回事?”
文局长说:“关于关押矿老板的事情,记反复叮嘱过,我的工作还是没做好,对不起!”
我说:“先不说这些,说说具体的,两个矿老板从看守严密的看守所脱逃,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文局长说:“我们把两个矿老板当成重要犯罪嫌疑人,设置了四道关卡。常记提醒我后,我还专门逐一检查了每道关卡,并反复跟看守所正副职负责人和值班干警强调了,必须坚守岗位,加强巡查,不准擅离职守,不准睡觉,不准饮酒,不准从事其他有碍值班的一切活动。值班干警发现问题,要果断采取有效措施,及时处置,并立即报告。”
文局长说:“我逐一检查,反复交待后,心里有了底,觉得他们插翅难逃,就放松了警惕,放松了监督检查。”
“可实际情况呢?”我冷冷地问。
“第一道关卡,就是单独关押两个矿老板房间的铁门,值班干警没锁,两个矿老板分别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文局长说。
“第二道关卡,就是出入关押矿老板的那栋楼的铁门,锁挂在铁门上面,空挂着,没锁。矿老板很容易走出来了。”文局长说。
“第三道关卡,就是那一片区域院落的铁门也没锁。两个矿老板换了便装,大摇大摆地走出来了。”文局长说。
“第四道关卡,就是看守所的大门。门是锁着的,值班干警坚决不开门。这时候,值班的副所长走过来说,是他的两个朋友,过来谈事的。值班干警犹豫了一下,才把看守所最后一道大门打开了。”文局长说。
“看守所门口停着两辆车,分别带着带个矿老板,消失在夜幕中。换句话说,他们跑了。”文局长说。
我神色严峻:“接着说。”
“二十一分钟后,第一道关卡和第二道关卡的值班干警报告说,矿老板不见了。”文局长说。
“第三道关卡也报告说,没有看到矿老板。”文局长说。
“值班副所长知道情况后,带着人装模作样四处搜查了一下,找不到矿老板。就报告了所长,所长第一时间赶到看守所后,也没找到矿老板。就报告了分管局长,分管局长就报告了我,我就边下令追捕边向你汇报。”文局长说。
“涉事的值班干警和值班副所长已经控制,我们正在跟纪委一起详细调查,看究竟是谁指使的,幕后人是谁?”文局长说。
我说:“我一直预感有事情发生,一直提醒你们,一直希望不要发生,可事情还是发生了。我,你刘记,你文局长,辛辛苦苦工作,怎么总是换来这样的结果呢?”
我说:“私自放重要犯人,这是一起十分严重的事件啊。我们刚刚从严治警取得的一点成效,就被这件事冲没了。”
我说:“难道那些涉事的所长、干警就不怕‘双开’吗?就不怕坐牢吗?就不怕党纪国法吗?”
我说:“你们看吧,这件事肯定会弄的满城风雨,上全国新闻媒体的头条。我们月光县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一点正面形象又给弄没了。”
我说:“我还想到德国去招商呢,请那个搞泉水开发的克思曼先生回来,这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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