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教六峰山,我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阵势,我原来的想法是,如果省里能投钱恢复重建净空观就不错了,并没有太大的奢望。”
我说:“省里到六峰山镇的人,对六峰山镇清新的空气和优质的生态环境赞不绝口。尤其是省道教协会陈一斋会长,赞叹六峰山镇是洞天福地。陈会长说,他去过很多地方,很少看到这么好的地方。”
我说:“受六峰山镇优质生态环境的感染,陈一斋会长当即决定在六峰山恢复并扩建净空观的基础上,兴建道教学院和道教养生谷。”
我说:“我内心对六峰山镇党委记谷春光同志、镇长邱玉香同志充满了感激、尊敬和敬佩,正是因为有这一批基层干部不畏权势、不被利诱、不屈淫威的坚守,坚决地守住了这片绿水青山,守住了我们月光县这最后一片净土,才换来了今天的可喜局面。否则,道教六峰山项目,我们想都不敢想。”
我说:“照我的理解,六峰山镇稳步走在脱贫致富奔小康的路上,道教六峰山项目,完全是锦上添花啊。十八个月后,道教六峰山肯定会和红庙联合体一样,成为我们县的又一张名片。”
“不仅仅是你们月光县的一张名片啊,也是我们市的一张名片。”翁记说。
我说:“金山银山,不如绿水青山。不能只停留在口头上,还要落实到行动上啊。翁记啊,我们六峰山镇的谷春光同志、邱玉香同志是两个非常好的同志啊。”
“怎么个好法呢?”翁记问。
我说:“他们守护绿水青山很不容易,上面的人压他们,开山炸石的队伍已经开到了山脚下,正要炸山时,是他们和村民们一起,阻拦了开山炸石的队伍。”
我说:“县里有些恼怒,在代理县委记、县长马志同志主持的常委会上,已经确定要撤他们两人的职。”
“他们还在岗位上,说明职务没撤,是什么原因让他们的职务没撤成呢?”翁记问。
我说:“从古到今,人们一直说,苍天有眼。他们的职务没撤成,也可以说是苍天有眼啊。”
“怎么个苍天有眼呢?”翁记问。
我说:“开县委常委会的当天,就是我从省里到月光县的第一天。如果我没出事,我坐的长途客车按部就班地到达月光县,恐怕他们两人的职务就已经撤了。”
我说:“刚好那天我在车上碰到劫财的歹徒,乘客没保护好,还被歹徒刺伤。在要被歹徒刺死的瞬间,我跳窗逃了出来,虽然我血流不止,疼痛难忍。但还是大难不死,被村民送到了六峰山镇派出所。”
我说:“是我在六峰山镇派出所给县里打电话,要求他们马上组织力量抓捕歹徒,营救受伤群众。当时,我‘搅黄了’任免干部的紧急常委会,他们两个人的职务,在无意间,才得以保留了下来。”
“苍天有眼,苍天有眼,你说的一点没错啊。”翁记说。
我说:“翁记啊,以后我们县的干部有空缺,建议您不要跟我们派干部了,让我们提拔重用像谷春光、邱玉香这样的干部吧。”
“你的建议,我记下了。”翁记说。
我说:“翁记啊,建议您抽时间去一下我们六峰山镇,看看小桥流水人家,那里还有明代的石拱桥,那是真正的世外桃源啊。我第一次去,就被惊呆了。”
我说:“如果不是谷春光、邱玉香等人拼命保护,这么好的景致,说不定就在炸山采矿中,消失殆尽了。”
“好吧,有空我一定去看看。对了,你不是说要请省领导来吗?如果省领导能来,我就陪着他们去看看吧。月光县不能总是成为贫穷落后的代名词,也要有一些看点、亮点啊。”翁记说。
“是啊,如果我们的红庙联合体搞成功,那就是最大的亮点。翁记啊,您听说过柳树乡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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