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按沈主任说的办。”卢市长说。
绢子进来了,不声不响地拿着开水瓶,给每人茶杯里倒了白开水,她正要走出去时,沈主任叫住了她。
“这是卢市长,刚才卢市长在一号矿场见到了沈场长,对沈场子印象非常好。说起沈场长的时候,也说到了你。你坐一下,卢市长有话说。”沈主任说。
“市长好,各位领导好。”绢子说完,坐了下来。
“我随便跟沈场长聊了一下,沈场长懂技术会管理,确实是个人才啊,我还建议矿业公司把沈场长好好培养一下呢。你主动放弃市物流公司那么好的工作,市里那么繁华的地方,到我们月光县这个穷乡僻壤来工作,很不简单啊。好好干,希望你工作取得好成绩。”卢市长说。
“谢谢市长,谢谢领导!”绢子说,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没你的事了,你去忙吧。”沈主任说。
绢子走后,我说:“熊主任,时间不早了,你是不是代表我们,说一说观后感啊?”
“我赞成常记的意见,请熊主任说一下吧。”县委副记、县长马志说。
“我记得中国汉乐府民歌中,有一首《陌上桑》的名篇,里面是这样描写美女罗敷的,我给你们背诵一下。‘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着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我觉得,绢子与罗敷不相上下。”熊主任说。
“我觉得,这样有文化的美女,最好让她能留在矿业公司,继续支持沈场长的工作。我给沈主任、洪部长提两条建议。第一条建议是,对沈必文说,绢子如何如何优秀,如何如何那么多人追她,如果沈必文不抓紧时间献殷勤,绢子有可能被别的男人抢跑了,到时后悔就来不及了。”熊主任说。
“第二条建议是,对绢子说,沈必文年纪大,又有孩子,不好意思先开口。沈必文为人很实在,重感情。万一那个易腊梅要吵死吵活的回来,绢子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建议绢子主动跟沈必文开口,捅破这层纸。”熊主任说。
“这么说,熊主任的意思是玉成其事了?”沈主任问。
“是这个意思,易腊梅必须对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不能让她回到沈必文身边来。这一点,我跟沈必文的父母想法一致。”熊主任说。
“坚决落实市政府指示。”沈主任说。
我们笑了起来。
我们一起下楼后,坐车来到了新凌河大桥建设工地。天行健公司董事长梁刚带着一帮人,列队鼓掌欢迎我们。
梁总领着市长,边看边介绍工地建设的情况。
县政法委副记、公安局局长文胜天把我拉到一边,悄悄地对我说:“我们查了一下,煤老板黎毅彪的确是黎西煌的父亲。他现在活得好好的,正住在市明镜湖旁边的一栋高档别墅里,颐养天年。”
“我们市不是煤矿主产区啊,他一个煤老板,怎么会跑到我们市来呢?”我问。
“据说,他跟当时的市领导很熟,是当时的市领导请他过来发展的。”文局长说。
“当时的市领导?”
“嗯。”
“当时的市领导是谁啊?”
“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向进。”
“向进?这个名字怎么听得这么熟啊?”
“你当然熟啊,你还认识他啊。”
“他是谁啊?”我问。我还真有些糊涂了,怎么这么熟的名字,就不知道是谁呢?
“我们省的省长向进,向省长。”文局长说。
“哦。”我吃了一惊,怎么向省长跟他们有瓜葛?我脑子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我们没有确切的消息,只是听说,道听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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