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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抱、抚摸、亲吻到浓处,两人的衣服在不知不觉中,都褪光了,马志把高飞飞按倒在玉米地里,强有力地伸进了高飞飞的身体。高飞飞在马志强烈地、不停地冲击之下,愉快地呻吟着,爽爽地叫着。”王主任说。
“马志担心高飞飞的叫声被人听见,就用嘴堵住了高飞飞的嘴。两个人忘我地、不停地运动着,整个玉米地里似乎就成了他们两个人的世界。而这个世界上,似乎只有他们两人。”王主任说。
“不知道运动了多久,两人大汗淋漓地坐了起来。马志把高飞飞抱在怀里,边喘气边歇息。歇息了一下后,两人互相清理了身上的灰尘和杂草,穿好衣服,继续干农活。”王主任说。
“两人原来是隔着一些玉米棵子,分开掰玉米的,这次运动后,两人就自然地在一起掰玉米。两人配合默契,边一株株从玉米棵子上掰着成熟的玉米,边互相望着,彼此像初恋情人一样,甜甜地微笑着。”王主任说。
“玉米掰得差不多后,两人就把玉米放进箩筐,抬到路边倒出来,就拿着空箩筐继续去掰玉米。”王主任说。
“在掰玉米时,两人又不由自主地靠近,暂停掰玉米,互相拥抱着亲吻起来。吻到浓处,两人很麻利地褪光了衣服,又在玉米地里运动起来。运动结束后,继续劳作。劳作后,又运动,前前后后不知道运动了多少回。”王主任说。
“看你说得这么带劲,你是不是很羡慕啊?”我问。
“实话实说,有一点羡慕。”
“如果那种事发生在你身上,你能不能把持住啊?”我问。
“马志这家伙有些‘艳福’,我没有马志这样的‘运气’,也没有遇到这种事,我说不准。不过,如果我遇到这种事,我估计会把持不住,有可能犯马志同样的错误。”王主任说。
“为什么啊?古人不是说了吗?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我说。
“那是因为,孔子没有处在那种情景中。如果孔子处在那样一种情景中,说不定会犯同样的错误,有辱圣人的形象和斯文。”王主任说。
“哪种情景中啊?”我问。
“你想想看,一大片成熟的玉米地;微风过后,沙沙作响的玉米地;人在里面,几乎看不到外面,外面也看不到里面的玉米地;一个十**岁的姑娘,几乎半裸着,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地在你面前晃来晃去,你能把持得住吗?”王主任说。
“不仅是我,我估计,即便是孔圣人,再说大一点,即便是神恐怕也把持不住,也会犯一个男人该犯的错误,如果神是男人的话。”王主任说。
“你是不是觉得,没有碰到这样的情景,有点遗憾啊?”我问。
“辛亏是没碰到,否则,我怎么还能坐在这里,跟你轻松地聊天呢?”王主任说。
“你接着说吧。”我说。
“有人觉得,两性关系及身体的无缝对接,这种惬意的事情,有点像人饿了要吃饭一样,饿了就要吃,也应该吃,而且由于不断地饿就会不断地吃,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便会有无数次,这一定是人类生存的某种真理。”王主任说。
“虽然我并不赞同这所谓的‘人类生存的某种真理’,但我知道,在不停顿的运动中,马志和高飞飞都想让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灵魂,让自己一切的一切,全都融进对方的身体里,全部融进对方的心中。”王主任说。
“高飞飞的汗水沾满了马志的全身,马志的液体也充分滋润着高飞飞的身心。他们在两性关系的河流中互相安慰着,并互相得到了精神上的升华,得到了长久的满足。”王主任说。
“我估计,那一片茫茫的玉米地,那个十**岁的高飞飞,那一幕幕令人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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