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来,高飞飞从未有着这样的闲心闲逛漫步。深圳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正是她想象中的样子,现代而前沿,几乎看不到陈旧的建筑,满街都是现代建筑的集锦。”王主任说。
“静静地感受、观察这座现代钢筋水泥打造的森林城市,从街上行迹匆匆的行人的步履中,能够感受它的与众不同。路上悠然漫步的一定是游客,而本地的深圳人大多是以小快步行走,深圳的效率在这平常的脚步中,由此可见一斑。”王主任说。
“在快餐店里吃早餐,环顾四周,高飞飞看到周围的好多人都带着手提电脑,即使在等早餐的过程中,也不忘打开电脑工作,这也许就是深圳人的工作概念吧?但这样的一心工作,是否就是人生的唯一目的呢?”王主任说。
“高飞飞没有想到这些,但我不敢苟同,城市发展了,工作节奏加快了,也挤掉了众多人的休息状态,这对于个人来说,是事业心增强了,而这样紧绷的脑神经,是否会与人的自然健康相冲突呢?工作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王主任说。
“在漫不经心的闲逛中,高飞飞来到了具有亚洲第一高楼之称的地王大厦。高飞飞走进地王大厦,伴着悠扬的乐曲乘上了69层电梯。50秒后,高飞飞到达最顶层。”王主任说。
“站在384米高的亚洲第一高楼上俯瞰,蜿蜒的深圳河仿佛巨龙展身静待腾飞,又像墨绿色的华丽绸带把深圳与香港紧密相系,让这边花园城市中绿影婆娑、大楼林立的风景与那边东方之珠的绮丽、梦幻景观相融相映。”王主任说。
“高飞飞俯瞰着座座高楼,只能看到眼前高楼形状不同的楼顶,宛如一幅未来世界的图画横陈在眼前,楼下的人们与车辆都如小孩玩的积木般渺小。”王主任说。
“高飞飞静默望着窗前,我不知道她感觉到了没有,个人在这样的高度中是如此之渺小,渺小得犹如蝼蚁,而鳞次栉比的高楼犹如一座座城市森林,如此众多的蚂蚁,在这纷繁复杂的森林中,究竟应该以怎样的姿态才能不迷失自己呢?”王主任说。
“现代的、人为的建筑森林,已经堙没了从前自然的绿色森林,用从前自然的蝼蚁的生存状态,终究无法在这钢筋铁骨的灰色‘森林’中生存,而只有‘绿色’的人,也变成如这城市森林般的灰色,也许才能有生存空间吧。而随着城市森林的繁殖与兴盛,自然森林的生长空间就受到了挤压。城市该何去何从呢?”王主任说。
“高飞飞在逛了一圈后,回到酒店,美美地睡了一个午觉。当夜幕降临时,高飞飞在桌上给庹石柱留了一个纸条,就一个人望海边走去。到达了目的地后,就坐在了沙滩上,开始欣赏海景。”王主任说。
“在柔和的月光下,高飞飞感受着月光沐浴。遥远的灯塔,在呼唤心灵,感应着未来的气息。过往的船儿,在海面上肆意的画着、写着未来的诗篇。海滩上,只留下远去的背影。”王主任说。
“贝壳点缀着这落寞的海滩,宁静的海滩,宁静的海,宁静的天空,宁静的月。在这个世界上,应该有一片净土,洗去繁华的身影,留下赤诚的心灵,展现如诗话般的美丽。”王主任说。
“庹石柱在看到高飞飞的留言后,来到了海滩,找到了高飞飞。他一声不响地坐在高飞飞旁边,欣赏着海滨的夜色。高飞飞像一个孩子一样,爬进了庹石柱的怀里。”王主任说。
“过了一段时间后,庹石柱拉起了高飞飞,两人拍打着身上的沙子,手牵手回到了酒店。庹石柱说,你要走我拦不住你,能不能答应一个条件?”王主任说。
“什么条件啊?”我问。
“庹石柱说,能不能在三年内,最好在五年内不谈朋友,不结婚?高飞飞问为什么?庹石柱说,希望在三到五年内,自己能成为一个比现在更有用的男人,然后规规矩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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