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高飞飞学得很用功,这位大姐也教的很带劲。不一会儿,大姐就大汗淋漓了。在中途休息的时候,大姐告诉她,学自行车没有巧,就是要多多练习,不怕吃苦,坚持不懈,自己跟自己鼓劲,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学会。”王主任说。
“孽情的力量有时也很大,高飞飞用了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就学会了骑自行车,可以正常地骑车上下班了,也可以骑车外出办事了。高飞飞很高兴,还把这位大姐请到乡政府旁边的一个餐馆里,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好好吃喝了一顿。”王主任说。
“再说高飞飞上班的事,没有人告诉她每天要早点来,烧开水,打扫办公室的卫生,她也不知道这档子事。时间长了以后,高飞飞看见开水瓶里没水了,自己又想喝,就开始烧开水了。有时看见办公室很脏,也打扫一下。”王主任说。
“在工作上,虽然马志跟她讲了一下,但没有人教她具体怎么工作。但她还是学会了打电话传达会议精神,打电话通知参会人员开会,学会了发通知,送文件材料给相关领导和部门。高飞飞总的感觉是,比在深圳打工时舒服多了。”王主任说。
“因为时不时要按照马志的要求,悄悄地跟马志去厮混,在激情中忘了形,晚上班早下班就成了常事。再就是吩咐她干的事,她干的不够利索,总是有些拖泥带水。总是喜欢口无遮拦,七问八问的,七说八说的,让大家有点烦。”王主任说。
“公文写作的水平也很差,吩咐她写东西不如自己写,就没有人吩咐她干什么事。在一些人眼里,高飞飞就成了纯粹拿工资混点的人。大家看人是马志弄来的,虽然心里有想法,也闷在心里,没有表达出来。”王主任说。
“你停一下,我问你一下,高飞飞这么跟马志厮混,采取了什么安全措施没有?”我问。
“你问的是男女双方的避孕措施吗?”王主任问。
“是啊。”我说。
“没有,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兴趣所致,就真空上阵。再说了,马志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从来是不受束缚,直接上阵的。”王主任说。
“难道高飞飞不担心自己怀孕吗?难道马志不担心高飞飞怀孕吗?”我问。
“你不用替‘古人’担心,马志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他有的是办法。”
“什么办法啊?”
“你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跟你讲。”
“好吧,我不急,你慢慢讲吧。”
“一段时间后,高飞飞感觉经期没有正常来了,后来又有恶心呕吐,乏力,想睡觉的感觉。马志要她去市妇幼保健医院检查一下,并反复叮嘱高飞飞,不要到柳树乡卫生院和县里的医院去检查,直接到市里去检查。”王主任说。
“高飞飞去排队检查了一下,不管是那时候,还是现在,未婚先孕的事多得很,医生很坦然,很明确地告诉她,她怀孕了,问她要不要这个孩子?高飞飞说需要认真考虑一下。”王主任说。
“一次厮混后,高飞飞问马志怎么办?要不要这个孩子?”王主任说。
“高飞飞能确定,这个孩子是马志的吗?也有可能是深圳的庹石柱的啊。”我说。
“不管是谁的,高飞飞只有找马志了。当然,马志也不知道,高飞飞跟庹石柱的事。高飞飞还善解人意地说,如果马志要这个孩子,她就帮马志生下来。如果不要,打掉也行。她全部听马志的,马志怎么说,她就怎么做。”王主任说。
“马志是什么反应呢?”我问。
“马志一点也不慌张,他好像胸有成竹地对高飞飞说,孩子先不要。高飞飞问怎么办?马志给了一个市妇幼保健医院医生的名单,要高飞飞直接去找这个医生。高飞飞问怎么跟医生说,马志说什么都不说,钱也不用管,直接听医生安排就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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